州。因为她不想承认自己被母亲抛弃,更不想承认自己的母亲是个伪善的人。段祁州见她柔软的双臂紧紧箍着他的腰,他能感觉到她的无助。这一刻,他的心随着她的眼泪软下去。“好,那你先别哭了。”段祁州蹲下来,伸手替她擦掉眼泪,“有什么事情,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阮明月点点头。“那我先带你回去。”“嗯。”段祁州开车将阮明月带回了他的庄园,一路上,阮明月都心不在焉,她脑海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母亲。怕什么,来什么。偏不巧的是,翁美芯竟然打听到了段祁州的庄园,找上门来了。段祁州的车刚在庭院里停下,家佣就跑出来对他说:“段总,段家那边有人过来了。”家佣不敢在段祁州面前尊翁美芯为“段太太”,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么称呼会触到段祁州的逆鳞。“谁?”家佣还没回答,翁美芯从大厅里走了出来。“祁州,是我过来看看月月。”阮明月听到母亲翁美芯的声音,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着和她见面,她想就这样躲在车里不下车算了,可翁美芯已经朝她这边大步走了过来。“月月,你的腿还好吗?”翁美芯绕到车边,来拉副驾驶的门,“我刚来就听说祁州带你出门了,怎么,是去医院复查腿吗?”“不是。”阮明月说。“那你们是去哪里了?”阮明月没作声。翁美芯见她不答,也没继续往下问,毕竟,她根本不是真的关心他们去了哪里。“我今天过来,除了看看月月的腿怎么样了,还有个好消息要和你们分享。”翁美芯说。段祁州和阮明月沉默地看着翁美芯。两人默契地谁也没有问她是什么好消息。翁美芯见冷场也毫不在意,她看向段祁州:“祁州,我和你爸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