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志不在此。
意欢公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言道:“王叔,我听驸马说过,有了秀才功名,可以随身带着武器,高头大马,入除关,不受阻扰。
这二位秀才公,虽是家学渊源,却非是寻常文弱书生哩!”
一番打趣,总算是将唐沈二人,自王叔手中解放了出来。
二人感激于公主解围,却是只对着驸马怒目而视,恼于他刚刚却是未发一言,隔岸观火。
郑王暗道:沈周二位,已是如此不凡,未知那位萧大侠,又有何等身份。
萧同羽抱剑而立,冷眼旁观,并未惹火烧身,火似乎…也烧不到他身上来。
因为他身上,似乎随时都在散发着冷意,拒人于千里之外。
刚刚,他虽是对着王爷和公主行了一礼,但似乎在他眼中,也只是看在风满楼的面上而已,无关身份,无关地位。
在他心里,王爷、公主,可能还比不上风满楼的朋友、妻子这一身份。
他向来事高冷傲惯了,也总是沉默寡言,无论发生什么事,喜怒都不形于色,表面看来深藏不露,令人不敢接近他。
但他为人重情重义,恩怨分明,除了亲近的至交亲友,谁也不知道他是外冷内热,不善于交际的社恐。
从小至大,他都是独来独往,不习惯与人通。
其实,在他的世界中,非常简单,一人一剑,足矣!
似乎在他的生命里,也只有剑!
在江湖上,凭他一把剑,几已打遍天下无敌手,除了寥寥几个人,他已是没了对手!
因为他的生命中只有剑,所以他的剑…也无人能敌。
这对萧同羽来说,本就是是很平常,很简单的道理,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又自然。
但就是像这么简单的道理,却也难倒了江湖上,近乎九成九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