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我的好表哥。”
这背后一刀扎得可真狠。
郭猛狠狠一跺脚,终于下定决心。
好在潼关大雪未化,弩在此环境下容易效能大减甚至无法使用,因而大舅子肥倒是一直待在潼关内,只等天气好转便将潼关之弩偷偷送至关外,悄然运回部落。
这便方便了郭猛,直接便进入肥的房间,与大舅子进行“亲密交流”。
……
“如此大雪,若不迁移至山南,吾等战马寻不到吃的,难道都要折损在此?”
“肥,汝这是何意?难道要违反吾等头人的命令,擅自离开这监视之地?不对,汝不是才轮换回去不久……弩,呃~~~”
惊恐的陆浑戎头人庶子此刻胸前被一只短小的弩箭深深插入,尽管此人尽力用双手捂住胸口,殷红的血液仍然止不住从双手缝隙中涌出。
而看到肥动手,白羊部和跟随而来的青羊部以及蛮牛部各部部众一块动手,而白羊部部众更是将藏于罩袍下的手弩尽数击发,随后便抽出佩刀冲上前去,将毫无准备的陆浑戎和荡社之戎留驻于此的头领和亲卫斩杀一空。
而大帐之外听闻声音不对的守卫本想冲入大帐,却被早有准备的三部部众忽然从后背刺击,一瞬间便全部被击倒。
其余听闻声音赶来的部众却被三部弓手抢先攻上临时大营哨楼,在白羊等三部明显人数占优的部众包围下,只能惊疑不定地拔刀对峙。
然而随着临时大营射出三声响箭,很快潼关关门洞开,大批骑兵冲出关来。
“原来汝等投降了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