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木偶,任凭差遣的样子,让沈君尧很满意,用手背去蹭了一下她的脸颊,愉悦道:“早这样不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吗?”
聂成妍没什么反应,沈君尧也不生气,看着她咽下去了,转身就离开了保姆房。
沈君尧又消失了,那天发生的一切耻辱,好像是一场梦。
唯一的证据,就是那块弄脏了的地毯。
但聂成妍知道,自己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聂成妍,她已经脏了。
最终,这块地毯被聂成妍拿去烧了,她每看到一次,就在濒临发疯的边缘。
管家看到她守在花园里烧东西,还吓了一跳,以为她想玩火自焚。
聂成妍从呆愣中脱离出来,扯出嘲讽的笑,“沈君尧不会让我死的,他不可能让我死。”
管家不说话。
他当然知道,沈君尧不可能让聂成妍就这么死了。
有时候他都怀疑沈君尧有什么折磨人的嗜好,聂成妍好好的时候,沈君尧想方设法的折磨她,身体上的折磨不算,还有精神上的折磨,尊严的蹉跎。
每一次,他都恨不得让聂成妍死了。
可,一旦聂成妍出事,沈君尧就很重视,忙前忙后地跑医院,一定要让医院把聂成妍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