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得称呼南宫大师!可是咱们皇上跟前的红人啊!”
王漓听罢,头也不回,笑道:“徐兄,别来无恙?我以为经此一役,你们商会已经卷铺盖回老家了呢!”
这徐凤春哪里会听不出王漓话中的讥讽之意,他也笑道:“论嘴上功夫,我可比不上南宫兄,这不,早先还说自己不会炼器呢,如今摇身一变,倒成了京城炼器第一高手了,南宫兄啊,你可骗得我好苦!”
谁知王漓却冷笑不止,他一抬手,又把银镶玉拍在了桌上:“这年头,会不会炼器不要紧,要紧是千万别成了你们商会的贵宾,人家当贵宾是享受,你们商会的贵宾是送命。明知道漓剑宗打进来了,你们自顾自跑了,任由贵宾自生自灭,做得好买卖!”
徐凤春发现自己跟这人说话好像怎么也讨不到便宜,索性也就不抬杠了,直说道:“南宫兄弟,你一定是对我穆北商会有那么点失望吧?明明猜到了漓剑宗要提前动手,怎么就不堪一击的样子,对吧?”
王漓依然面无表情,他的手上还举着的那册札记,似乎就没有放下来的意思。
“与我何干?我如今已是寄人篱下。徐兄,你自求多福吧,真要有什么闪失,我这自身难保之人可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