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往火坑里推的吗?”
随着汲婉玥这一喊,远处已经有人对着她们指指点点,只是害怕隐香楼的势力,不敢过来施与援手。
老鸨一看要坏事儿,连忙使了个眼色。
龟奴轻车熟路的掏出帕子来,捏开汲婉玥的嘴堵上。
汲婉玥急的要死,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满怀悲愤的听着汲寿兴跟老鸨讨价还价……
“以我妹妹的样貌,花魁都做得!至少也要一百两银子!”
“我呸!又不是黄花闺女,还想做花魁!”
“不是黄花闺女更好呀,什么都懂,还省得你们再费功夫!再说啦,我这是‘贵卖’,你们挣得更多!”
“再‘贵卖’也没有这样的行情,顶多十五两!是就签字画押,不是就拉倒!”
“十五两不好分,给个十六两吧。”
“成,先画押,再拿钱。”
汲寿兴立即在卖身契上签字按手印,整个过程一氣呵成,沒有任何內疚之感。
汲婉玥眼睁睁的看着汲寿兴把银子揣进怀里,胸中的怒火也烧到了极点——外人欺负自己就算了,你特么可是我亲哥啊,还是不是人了?!
兴许是看到汲婉玥的眼神实在太过于渗人,汲寿兴临走前还安抚了几句:“妹妹别怪哥哥,哥都是为了你好,咱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吃了上顿无下顿的!哪像在这里呀?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真真儿是掉进福窝了!”
是福窝你他妈怎么不去!
汲寿兴不敢再看汲婉玥那吃人的眼神,一手捂着怀里的钱,一手以袖掩面,贴着墙根走了。
“唔唔……!”汲婉玥垂死挣扎。
可终究敌不过命,被龟奴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隐香楼”。
老鸨吩咐龟奴:“多上点儿心,这可是‘贵买’的,可别像上次那个一样折了本。”
龟奴点头哈腰的说:“妈妈放心,保管她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老鸨点点头,回头对汲婉玥说:“万般皆是命,娘子且想开些!等往后得了趣儿,这日子就有盼头了!”
汲婉玥听得一阵恶寒,这种“盼头”,不要也罢。
接下来就是各种婆子、前辈轮番的来给她进行“科谱”。
简而言之,就是来到这里就算是到世界的尽头了,要少想、多看、多接客!
汲婉玥默默躺在床上听着,全程没有多余的动作。
也不容她有什么动作,除了吃、拉的时候解开绳子,其他时间都被捆住手脚。
掌灯后,龟奴送走最后一批“思想工作者”,过来掀汲婉玥的衣服。
汲婉玥吓得要死,拼命把自己缩成一团。
龟奴见汲婉玥不肯配合,正想用强,一个婆子推门进来说道:“刚刚贞王府来传话,说王爷明日就要来‘尝鲜’,妈妈让你抓紧时间把印烙好。”
龟奴见自己的“好事”做不成了,微微有些遗憾。
待婆子走后,掀看开汲婉玥背后的皮肤看了一下,嫌弃的说:“瘦得皮包骨头,想烙个好的都不成。”
说完,从柜子里拿出个小铲子样的东西来,放在炭盆里。
然后絮絮叨叨的说:“你不知道,王爷最喜欢看娘子们背上烙的鸳鸯戏水了,只可惜你背上的皮太松,得多吃点儿下去才行。”
“……嗯,腿上倒是还行,看来以前没少给那死鬼张员外跳舞吧?难怪主母会那么恨你!”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把你卖到‘隐香楼’,也算是卖对地方了,因为王爷就喜欢看小娘子跳舞!不过还得加上这个……”
龟奴一边说着,一边从碳盆里把那个“小铲子”拿过来。
汲婉玥感受到“小铲子”上面传来的热度,才猛地反应过来这是干什么的!
可惜已经晚了——随着“滋滋”的声音,汲婉玥的小腿被烫得直冒烟!
可是汲婉玥的嘴巴被堵住,想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尼玛!原来那所谓的“贵卖”,就是可以往死里作践的意思啊!
龟奴见汲婉玥又有晕过去的趋势,一碗凉茶泼在她脸上。
然后把烙铁重新放回碳盆里烧着,明显是还要烙另外一条腿的意思。
这时一个婆子进来说,有个姑娘不听话,让他去帮忙。
龟奴对汲婉玥说:“好好睡着不要动,不然把皮磨破了,可就得把那层皮揭了重烙!”
眼看汲婉玥这会儿都已经被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了,还能怎么动?
可龟奴还是不放心,都到门口了又回过头来吓唬道:“千万别想着逃跑!这栋房子周围全是水,水里养了十几年的鲶鱼,你下去还不够吃的!”
龟奴说完,见汲婉玥确实不像起得来的样子,这才锁上门离开。
可龟奴一走,汲婉玥立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