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又多管闲事了呗。
郁宁顿在原地没动,一旁的华笙拉了拉郁宁的衣角,“咋回事,你跟余导吵架了?”
“没有。”郁宁摇摇头,“他可能有事要忙吧。”
事实证明,余苏木不仅没事,而且也不忙,他就是吃醋了,见不得郁宁跟其他人那么亲密,再不逃离那个地方他怕出事的就不是他而是郁宁了。
余苏木躲在厕所,窗台边不知放了多少根烟了,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以及秋景洵欠揍的声音,“哇,抽这么猛,都能腌出味了。”
“一边疏远人家,一边暗自吃醋,余苏木,你这人怎么那么矛盾呢?”
余苏木将手里的烟灭掉,“人本来就是一个矛盾的生物,我又不是神。”
秋景洵从烟盒里掏了一根,“得,陪你一根。”
余苏木接着也拿起了一根,“烟瘾犯了就别拿我当借口。”
吐出的烟雾模糊眼前的场景,秋景洵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看人小孩对你还挺关心的,你真就不想试试?”
“万一人家跟你是一码人呢?”
余苏木想吗?
当然想,可也只敢想。
郁宁有自己的路要走,他又何必带他走一条不归路,还是一条充满谩骂的路。
他舍不得郁宁受到任何一点伤害,所以他情愿自己扛下这些。
“哎呀。”秋景洵感叹,“能见到余大天才栽跟头,这辈子也算是无憾了。”
烟头熄灭,余苏木冷冷开口,“看见这个窗台了吗?”
“自己跳下去,别脏了我的手。”
“得,奴才这就遵命。”秋景洵虽是这般说,但并没有做出实际行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余苏木离开的背影,忽然开口,“你真打算放弃了?”
余苏木离开的脚步顿了顿,也没回头。
“本来就该放弃,不过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