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留恋和迟疑。
“萧谨周。”
江稚鱼的声音更冷了,“不过一个丫鬟,你竟不舍得借我?”
萧谨周顿时回过神来,急切的解释道:“怎么会?阿鱼开了口,我自是没有不应的。玉珠,今晚你就随阿鱼回正香院,过几日我亲自接你进来,可好?”
“我不答应!”李玉珠一跺脚就要往外跑。
萧谨周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李玉珠:“玉珠,乖,听话。”
江稚鱼:“……”
站在江稚鱼身后的香车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迟疑的问道:“夫人,当真要将李玉珠带回去?”
江稚鱼立时挺直了腰板:“必须!”
……
在萧谨周的竭力劝哄下,李玉珠终于松口跟着江稚鱼离开了。
只是离开的时候,眼泪汪汪的一步三回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生离死别。
江稚鱼绷着脸,直到回到正香院,叫婆子落了锁,才猛地松了肩头。
不过她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香车。”
江稚鱼回房拿了好多原身留下来的绣花用的花样,让香车拿上去找李玉珠:“今晚辛苦你不错眼的盯着她,务必叫李玉珠将这些花样都描出来。”
香车正色:“是!”
出于对香车的信任,再加上穿书后的这一通折腾,江稚鱼终于扛不住疲劳,倒头就睡。
再睁眼时已经天色大亮。
懵了片刻,直到外门传来刺耳的吵闹声,江稚鱼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下一秒,李玉珠推搡着香车闯了进来。
“李玉珠!夫人还在休息,你怎么能擅长?出去!”
“我不出去!”
李玉珠一把推开了香车,冲到了江稚鱼的床前。
熬了一整晚的眼睛红的像是兔子。
“都是你的错!”
李玉珠一想到刚才听到的消息,满腔的怨气和怒火顿时冲着江稚鱼去了:“若不是你昨晚非要带走我,公子怎么会收用了芋儿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