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了她?”
“好吧。”
崔三心动了,大手一挥,冷笑着威胁:“这次就放你一马,下一次遇到了,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是是是!”
江稚鱼大喜,趁着后面两人让开了地方,狂奔而去。
看着江稚鱼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崔三后知后觉的想道:她瞧见过我们的脸,都觉得事后找不到我们。那将军府的大管事见都没见过我们,岂能那么容易找到我们?
想到这里,崔三大骂一声:“小娘皮!我们上了她娘的当了!”
……
跑得飞快的江稚鱼也没想到那五个人这么好骗。
这回她不敢再停下,憋着一口气跑回将军府的后巷,钻了狗洞进了将军府内,才腿脚发软的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以后可不能这么晚回来了。”
江稚鱼十分后怕的回了正香院,甚至考虑买下一个会舞刀弄枪的大姐姐,以后专门护送她晚上进出将军府。
“或者我自己学武?”
江稚鱼觉得这个主意可行,跃跃欲试。
第二天天不亮,江稚鱼就醒了,催着香车趁着去早市上买了好些东西回来,用过了早膳,就催促李玉珠去请来了她爷爷。
“忠伯请坐。”
江稚鱼殷勤的不像话,惹得李玉珠侧目不已。
李忠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那八风不动、稳如泰山的样子,叫江稚鱼好一通夸。
李忠还没什么反应,李玉珠倒是替她爷爷面红耳赤起来。
“爷爷,夫人往常不是这样的。”
怕爷爷误会江稚鱼,李玉珠急急的解释,又嗔怪江稚鱼道:“夫人!您快别这般了,您不是有事儿要说吗?”
李忠看了眼孙女,眼底有什么情绪一闪而逝,无人捕捉到。
“玉珠说夫人有事,不知是什么事情?”
“我想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