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屿走到收费处就看见一个少妇坐在收费处跟前,和李诺说着话。
长期发烧让她脸色蜡黄,浑身上下都透着病气,说话的时候也很虚弱似乎随时都能倒下去。
“现在多少度了。”
温屿看着李诺手里的温度计问道。
“37.8,低烧。”
温屿看着少妇一直捂着腹部,好像很疼的样子,他就伸出手,边按边问。
“这里疼吗?”
温屿的手只是碰了一下少妇,少妇的脸上立刻浮出痛苦之色,当场尖叫了出来。
“疼!”
“都疼?什么样的疼?”
“像是肠子抽筋了一样,一个部位疼,带着整个肚子都疼!”
“发烧几天了?”
“半个月前高烧了两天,在家门口打了点滴。
上个礼拜开始,一直低烧。
今天早上开始腹泻,都是血……”
温屿的手机迟疑了一下,刚才他在按压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枇杷大小的肿块。
但没有照B超,他也不敢说,只能拉着少妇的手放在桌上。
“手抬起来一点,我给你诊个脉。”
少妇听话地把手放好,另一只手依旧捂着肚子不敢松开。
温屿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把她的手放回去,叹了口气。
“要不你去海市的医院看看吧!我可能看不了你的病。”
少妇的脉沉细,附合癌症患者的沉、细、悬、滑、朔的特点。
加上她说已经低烧一个星期,这就是身体里的白细胞已经发现了癌细胞,正在与之对战。
少妇眼睛忽然一紧,“腾”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