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那些女孩子,尸体在哪里?”
杨金原本面带寒霜,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一僵,瞬间变化,许久,最终定格在一种名为‘讥讽’的神情上:
“果然如此,我就说杨坚死在外面那么多年,一直为了那个什么小娟和我闹别扭不回家,怎么可能搞出个私生女,还要我好好照顾你.”
“你果然是他叫来对付我的吧?”
“想要搜集我的罪证,交给警察,然后来除掉我?”
“你们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
杨金用轻快的步伐朝我走了两步,但是却被我的两个替身之人一左一右的拿蔑刀挡住。
任她如何怒目,不得寸进分毫。
杨金看着散发着寒光的蔑刀,嗤笑了一声:
“我劝你还是想想清楚,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给了你多少.无论多少,他已经死了,我绝对能给你更多。”
“名利场上的事情错综复杂,你也是见过的,我在舒城经营了这么多年.”
杨金脸上原本讥诮的神情一点点的松垮下来,不可置信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白皙柔腻的胸口。
胸口处有一道仅有纸缝大小的缺口。
没有血液流出,只有一条血线。
这是扎纸秘法,十六篇的内容——‘化纸为刃’。
偶尔有些混江湖讨口子的人士,经常用一张扑克纸,就能打碎玻璃,隔着五十米的距离,打中气球.
这些,都是这门技法的衍生。
扎纸匠,不是只会扎纸人和一些生活用品,阴宅车马。
兵器,其实也囊括在内。
只是有些扎纸匠不想显露自己的凶相,所以不常弄这些东西。
而我,不但会,还特别不爱听废话。
从前我就在好奇,为什么电影中明知对方在犯罪,主角仍然要进行感化。
对方自己都承认是犯罪,没有任何洗白的机会。
她不死,谁死?
我吗?
那么,与其让我做这个孤魂野鬼,不如让别人去做。
嘿嘿,没有里胡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