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又看向这些专家,“你们这些人也都是在某一领域有点影响力的,可你们也该懂得科学无止境的道理。你们认为西医不能解决的问题,中医就不能解决吗?华夏文明五千余年,中医文化博大精深,岂是你们几个所能理解的?就说心灵感应吧,有大人就说是迷信,现在科学不也证实了量子纠缠吗?”
跪在地上的那些专家,心里发虚害怕,点着头嘴里连连称是。
陈凡又看向江舵,接着说道,
“都说医生是越老经验越丰富,那就给他们一个机会,考验一下他们,让他们在江家医院继续服务两年,必须满足两个条件:第一,每年坐诊三百三十天,一个月三天休息,每天必须最低完成给三十名低保户、困难户免费看病的任务......”
“他们的收入就从给其他人看病的费用里提成1%,没有基础工资。第二,凡有一例错诊、推诿、投诉的,延长服务期一个月,以此类推......”
“这个办法好!陈大师这办法好!”江舵连连称道,又转头去问那些专家,“你们都同意吗?”
“同意!”
“同意!”
“同意!”
“......”
不管怎么样,总比被报了警抓去坐牢强吧。
两害相权取其轻!
“那就签订协议吧!”陈凡说。
协议很快就打印好拿来了,签好后,陈凡说,“今天就开始正式工作......”
专家们都嘴上千恩万谢,心里却慰问陈凡祖宗十八代地退了出去......
江山站在大厅里,看着那些专家拿着高帽子、举着大牌子,特意上前看了高帽子上、大牌子上写的字,心想,还是专家有才,能把对爷爷的哀悼、对那废物的声讨,以这种独特的方式表达出来,心里似乎还有些快意,想象着陈凡头上戴着高帽子、脖子上挂着大牌子的样子......
正在神游之际,那些专家又都出来了,满脸的痛苦......江山走上前去,问那个拿着高帽子的领导,“爷爷死的怎么样了?帽子怎么又带出来了?那废物呢?”
那领导一肚子的气没处撒,心里使着坏,“那废物不戴,我们没办法......”
江山一听,这软饭男在江家还反了天了?
有我江山在,你这废物,冒充神医来江家骗钱,岂能饶过?
“给我!”江山夺过高帽子和大牌子,一手一个,推开了门,嘴里嚷嚷着:“爸,那骗子害死了爷爷,这帽子给他戴上,牌子给他挂......”
话还没说完,看到爷爷正坐在沙发上两眼瞪着他,脸憋得青紫......
江山吓得手里的高帽子、大牌子掉在地上,也不知道,嘴里嘟噜着,“爷爷,你还没死啊?”
“你就那么盼我死吗!”江舵怒斥道。
“啪!”
江山的脸上已挨了江河重重的一记耳光。
身为江家的未来继承人,江山的荒唐表现,让江河出尽了丑。子孙不敬不孝,子不教,父之过。江河恼羞成怒,“混账东西!还不跪下!”
怒斥了儿子,又忙跟老爷子赔罪,“爸,你消消气......”
江舵“哼”了一声,铁青着脸,也没说话。
“爸......”江山捂着半边脸,怀疑眼前的一切,看着江河,“爷爷还没死?”
“逆子!快给我跪下!”江河的话还没说完,巴掌已打到了儿子的脸上。
两巴掌才把江山打醒过来,跪在地上“咚咚咚”给爷爷磕着头,“爷爷,我错了......我不知道......爷爷......我错了......”
江舵生着气,可也知道这蠢货是冲着陈凡来的,脸上带着歉意,“陈大师,让你受委屈了,是我江家家门不幸,才有此败类......”
江河一听老爷子这么说,就知他对江山已经彻底失望了,为讨陈大师的原谅,忙的走到陈凡的面前,道着歉,“陈大师,都怪我教子无方,让他冒犯了你......这逆子就请陈大师发落吧......”
陈凡一看,这分明是护犊子演戏给他看的,因为他还没有想好具体怎么惩罚江山,也就软中带硬地说了句,“江大老爷,这都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就不便多说什么了。江家作为金陵第一家族,必定家风严正、家教严明......”
看到陈凡如此说话,自然都听明白了其中意思,江河只有厚着脸皮,呵斥江山道:“混账,中午叫你一直跪着的,没有陈大师的话,谁让你起来的!从现在起,禁足家里,面壁思过一个月......如若发现离开家半步,我就砸断你的狗腿......还到外边跪着去!”
江山看了看爸爸,又悄悄瞅了一眼爷爷,爬起来,出去了,临出去时,还偷偷剜了陈凡一眼......
看着儿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