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整整三日呢。”
“到时整个长安,都是一片花海。有僧人于长安中驱邪,纳福,晚上,满长安都是花灯…”
青雀说着,脸竟红扑扑起来。
红玉见她这样,忍不住打趣:“娘子有所不知,这浴佛节虽与我等没甚关系,但诸天大庆,长安城男男女女都会出来,连小娘子儿郎们也会出去,不过我看青雀这般兴奋…”
她点点青雀:“怕是想嫁人了。”
青雀被她说得羞红了脸,起身便要打她。
姜瑶在一边,支着下颚看她俩笑闹,唇儿也不禁翘起来一点。
听这话。
她算是想明白了。
这明明是满天神佛的节日,却被桎梏至深的青年男女硬生生拗成了用来“偶遇”的道场。
可见,这年轻男女的心啊,便是捂住了、锁着了,也会在角角落落里冒出来。
她也跟着打趣:“青雀啊,要不那日娘子放了你假?你便去那街上,不管看中谁,娘子保准去夫人那为你求个恩典,放你出府,嫁与良人。”
倒把那青雀逗得跺了跺脚,红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只过了会,又灰溜溜过来,替姜瑶绣那布拉。
只是边绣,面上还不忿地嘟囔:“娘子莫要听红玉胡说,奴婢高兴,不过是因为到时郦江湖畔的花会。”
她说着,眼又亮起来:“到时满长安的青楼当家花魁都会来,还会评选出花王。奴婢、奴婢,不过是想去看看那花王长什么样罢了。”
想着,她忽而看了姜瑶一眼,欲要说什么,忽而又闭了嘴,打了自己一记:“让你胡想。”
娘子是何等身份,怎能去与那等人比?
姜瑶却没想那么多。
她只是有些向往。
来这儿这么久。
她总是匆匆忙忙,却还没正式地,用眼、用脚,去丈量这长安的土地,看一看这长安风貌呢,更别提那满城花开、竞选花王的盛事。
正想着,满春堂的银翘过来。
说是夫人要姜娘子准备准备,过几日同她一块去大慈恩寺住,顺便接一接浴佛节的“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