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路,不就可以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然后迅速凑集物资,持续不断升级,做大做强!”方知行瞪眼道:“你是瞎吗?那个罗芊芊是什么货色,你看不出来?我之所以如此重视罗芊芊,不是因为我想追她,而是因为我觉得她太危险了,最好不要招惹。”细狗鄙夷道:“你就是一个没胆的怂货,富婆近在咫尺你都不敢追,活该你被一群叛匪追杀。”方知行反唇相讥:“活该你这辈子做狗,不,做个白眼狼。”一人一狗泡好了澡,也累了,躺下睡觉。一夜无梦。到了第二天,全城依然戒严,不准进不准出。丁志刚率领众衙役,到处抓人。郭红缨,玉兰,高大兴,徐大力!他们的亲朋好友,他们平时经常接触的人,全被抓进大牢,严审。一时间大牢里人满为患。那些被抓进来的人,一个个全部喊冤。与此同时,玉兰等人将被问斩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得沸沸扬扬。丁志刚和温玉东他俩忙里忙外,县衙上下也是一片忙碌,人人累得要死,异常热闹。唯独方知行,非常清闲,啥事都不用管。弓兵营可以自行训练。按照方知行之前的设计安排,黄大顺十人担任队长,各自带队训练,高大兴其实已经被架空了。说白了,高大兴就是一个监督人员而已,有他没他其实都一样,少了他照样玩得转。一晃就是三天后。菜市口!日上三竿时分,方知行率领三百名弓兵,来到了菜市场外。放眼看去,菜市场是一个三角形轮廓。左右两条街道上,建有楼阁和瓦房。按照罗培云的要求,方知行迅速将三百弓兵拆分为两队。“第一队两百人,黄大顺你来担任队长。第二队一百人,跟着我。”方知行迅速清点兵将,指着右手边,命令道:“黄大顺,你带队伍占据右侧街道的房屋,将屋内所有居民、商贩全部清理出去,然后选择最佳射击角度,一旦有人劫法场,听我号令行事。”黄大顺神情严肃,深吸气道:“属下遵命!”方知行又招手道:“其余人跟我来,我们占据左侧的房屋。”“是!”一众弓兵服从命令,闯进了各个房屋,不管是民居还是商铺,不由分说,将里面的人全部驱赶了出去。很快,一个个弓兵选定了站位,或在窗户前蹲守,或在高墙后面躲着。方知行抱着细狗,一个灵巧的翻身,轻轻松松跃到了屋顶上。然后,他四下环顾,很快寻找到一了个较为宽敞的屋檐,隐蔽起来。与此同时,菜市场那边迅速搭建好了一座断头台,除了正面,后面以及左右两侧全部竖起帆布遮挡。乍一看,帆布只是用来布置会场用的道具。但方知行知道其中内情。温玉东率领步兵,就埋伏在帆布后面。时间一点点过去……城中百姓陆陆续续闻讯赶来,挤满了街道两侧,人头攒动。他们一个个情绪高涨,议论纷纷。他们是来观看砍头的!砍头,无疑是这个没有网络世界,最具视觉冲击力的节目。百姓们或出于好奇,或出于看热闹的心理,争先恐后前来观赏。晌午快到了。就在这时,人群爆发一阵骚动。只见,丁志刚携一众衙役,押送着郭红缨,玉兰,徐大力三个人,穿过街道,径直走向菜市场,走向这个法场。“这伙叛匪,穷凶极恶,见人就杀,听说他们还喜欢吃人!”“对对对,看到那个胖女人没有,就是她杀了张员外全家,鸡犬不留,太狠了!”“叛匪不得好死,该杀!”“唉,那个玉兰似乎是一个可怜人啊。”“可怜个屁,她就是一个贱籍,勾搭多少男人,破坏了多少家庭?”“该杀,全部该杀!”……满世界吵吵嚷嚷。郭红缨三人神情木然,没有大呼小叫,也没有任何挣扎反抗。他们三个早就被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又被饿了三天,哪里还有一丝力气和精神?片刻后,郭红缨三人,如同死狗一样,被抬到了断头台上。稍等一会,县令大人罗培云身穿官袍,头戴乌纱帽,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一张桌子后面,坐了下来。罗克昭站在他的身旁,手里握着刀,满脸杀气腾腾。罗芊芊也现身了,坐在了罗培云身旁的座椅上,神态略显慵懒,自顾自玩着她的小辫子。“时辰已到,宣读罪状!”罗培云淡淡一声。立刻,罗克昭踏步而出,打开一个卷轴,逐字逐句念了起来。“罪人郭红缨,于云水镇参与屠杀了张员外全家……”“罪人玉兰,为一己之私,勾结叛匪……”“罪人徐大力,受到金钱诱惑,甘为叛匪利用……”一条条罪状数落出来。读罢,一众百姓义愤填膺,怒骂郭红缨三个人可恶至极,罪无可赦。下一刻,罗培云站起身,从签筒里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