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季钰靠过去,伸手揩他泛着汗渍的腹肌,只觉得性感又迷人,“不想去可以不去。”
席延眼神坚定:“我会陪你去的。”
他大概猜到晚宴跟医疗项目相关,事关冰冻状态的外祖父,沈季钰不会耽搁,而他想要保护好伴侣,不可能让对方独自出行承担风险。
当天下午。
席延洗过澡后,穿着睡袍,走进衣帽间里,被不专业的“裁缝师”为他量身材。
这位漂亮的omega仗着拿软尺的身份,对他动手动脚,又是摸腹肌,又是说工作过劳累要求顾客给点加班费。
“……”
席延实在好笑,长款睡袍的绳带子早已被蹭开,袒露腹肌和人鱼线,顺着他的角色扮演剧本道,“我以为摸两下就算到位了。”
沈季钰咬他下巴:“哪里够了?”
席延故意不回答。
沈季钰眯着眸,眼尾染上暧昧的气息,靠向alpha的耳廓吹气:“定制西装的价格不便宜。”
“看在你这张脸和身材这么合我心意的份上。”
“不收你钱了。”
“但好歹也用身体偿还一下吧?”
席延低低地笑出声,压不住嘴角,使着坏为难他:“我做不来这种事。”
沈季钰还演上了:“行,那我不勉强你,这种事还是两厢情愿的为好。”
他把软尺扔了,用科技量身高体重和三围,平板就能解决,眼皮也没怎么抬,把数据发给秘书,接着兀自酝酿剧本,往后该怎么演好一些。
“你回头考虑考虑。”
沈季钰把平板搁到一边,摸了摸alpha的胸膛,手指擦过滚烫的肌肤,勾引道,“下次送西装来还有机会反悔。”
席延实在被他逗得不行,嘴上说着会考虑,等隔天晌午,西装送到家里,准备继续按照剧本演下去。
可偏偏——
那位对他伸出橄榄枝的裁缝师,不知忙什么去了,原本心心念念要看他换西装,也像是忘了这一茬。
他不好多打听,但猜想也是关于晚宴的细节,但愿没出任何问题。
将熨烫好的西装挂好,席延换上矿工服,继续赶毕设去,同一屋檐下,穿着家居服的沈季钰在书房里,
周身覆着寒冷,不像是即将六月天的气候。
“怎么现在才弄清楚这点……”
沈季钰坐在电脑前,捏着眉心,目不转睛地盯着袁彬发来的资料看,“温城出事的受害者本该是资助孟萧的海外夫妻?”
两人开着视频通话。
袁彬身处温城的家中,陷进沙发,满脸憔悴,难怪这些天忙得影子也见不着。
“他们压根没走到申请程序那一步,要不是我回来一趟,找到早就搬家的邻居打听这事,人家也差点没想起来。”
袁彬越说越有些烦,“还有,孟萧到底怎么回事,跟那对夫妻感情挺深厚的?不然怎么还没提交程序就知道要资助他了?”
“……”
这简直是重点中的重点。
沈季钰双手抱臂,稍微靠着椅背,冷静地追问下去:“他跟那对资助他的德国夫妻有什么后续?”
“他没去德国啊。”
袁彬自个儿也很是纳闷,揉着太阳穴,闭着眼道,“到底有没有跟那对德国夫妻建立资助关系也说不准。”
沈季钰呼吸停止:“那……”
“你想问当年席延那边是什么情况的对吧?”
袁彬有个猜测,“我怀疑孟萧心理有点问题,自己的领养家庭出了问题,干脆没让席延跟那对德国夫妻组成资助关系,不然他为什么总是一副很愧疚的嘴脸。”
沈季钰:“……”
分明是蝉鸣到来的初夏。
他的手脚骤然冰冷,呼吸急促,像是要在这一方天地之中,被抽离了周身的力气,没有继续往下听的勇气。
“孟萧还有腺体上的问题,”袁彬近来弄到了不少信息,毫不隐瞒道,“就像席延服药的那段时间,影响了过去的记忆,可以说孟萧这个人很有可能也被药物到了身体健康。”
沈季钰深深吸气,语气冷如寒冰:“你觉得他受到的影响是精神上的?”
“可能吧。”
袁彬好歹是个男A科医生,隔空诊断道,“他怕是出现了癔症。”
沈季钰:“?”
袁彬:“如果他要找沈思宁的麻烦,那我的猜测就准了,八成在他眼里,就算沈思宁有着不在肇事车上的证据,也会被他的脑子过滤真相,认准沈思宁也是害死他准父母的凶手了。”
沈季钰:“……”
那他那个倒霉弟不就有危险了?
沈季钰这辈子没处理过太多麻烦事,但每回碰到几乎全扎在沈思宁身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