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拍桌案,下令道:“秦国特使已到,随本将出城议和!”
桀骏的心里却有些不放心,赶忙劝阻道:“译将军,末将总是觉得此事有些太过顺利,还是谨慎行事为好啊!”
译吁宋毫不在意,轻蔑说道:“哎,桀将军,你怎么被秦人打怕了?咱们席卷岭南,足以见得秦军也并没有什么可怕,若不是为了请为秦国藩属,为咱们越人谋事,本将早就披甲带刀,把秦军杀得丢盔弃甲了!”
桀骏皱着眉道:“译将军神武,末将心知,可是万一是秦军使诈,可就大事不妙了,译将军咱们还是应当小心为上,不如先派一支斥候探其虚实再说。”
译吁宋听得有些不耐烦,不悦道:“桀将军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咱们不就是等着与秦国议和请为藩属吗?这样咱们越人才能跟那些西南夷各国平起平坐啊!
“眼下秦国特使到了,桀将军你又推三阻四,是何道理?到底这雒越军中,你是帅,还是本将是帅?”
译吁宋这句话彻底把桀骏堵得一时语塞了,译吁宋毕竟是整个越人西呕部落的首领。
雒越军的主力也大部分都是译吁宋的旧部,而桀骏一直流亡岭南,聚瓯闽越之众响应罢了,副将的身份让他也不敢违抗译吁宋的将令。
桀骏无奈地拱手道:“末将不敢,既然译将军执意出城,就请携重兵出城,以防不测。”
见桀骏的脸色有些难堪,译吁宋转而和声笑道:“哈哈哈,桀将军莫要放在心上,那秦国特使只有十余骑随行,有何惧之?”
译吁宋轻蔑地说道:“秦军十余骑,本将一人足可当之!咱们携兵带甲倒显得诚心不足,岂利于议和?不必带兵,诸将且随行便可!
“待议和事毕,咱们越人也成了秦之藩属,咱们的大业便可成也!哈哈哈哈!”
译吁宋满心期待,按着腰间的弯刀便快步走出了大帐。
“众将听令!皆随本将出城,速与秦使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