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水网密布,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因而岭南在工艺经济的发展上自然依托于环境,通过海船的商贸经济、五谷稻谷培植、渔业、林果业都是不可多得的优选之途……
秦风正仔仔细细地思忖着该如何发展岭南,忽而听见庭院的洞门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动静。
抬头一看,秦风只见那赵诞儿不知何时已亭亭玉立在侧,朝着自己莞尔笑着。
殊不知赵诞儿见府门未闭,一众早已认识赵诞儿的府仆也并未阻拦,赵诞儿独自步进后院已经端详秦风了半晌。
刚才赵诞儿看着秦风那副认真思虑家国大事的模样,心中的感念早已出神。
秦风那气定神闲的举止,从容不迫的行径,赵诞儿无不深深自觉惊叹,像秦风这样俊逸中又多出几分神秘的少年,着实让赵诞儿有些芳心暗许起来……
此刻秦风自凉亭中起身,朝赵诞儿对袖一笑,迎道:“诞儿姑娘见谅,在下方才正在想事,有失远迎。”
赵诞儿浅淡笑着,柔声道:“秦郎君所思之事定是军国大事,诞儿不敢叨扰,秦郎君诸务操劳,诞儿先行候着便是。”
说罢,赵诞儿便懂事地朝秦风欠身行礼,随即乖乖地走进了一侧的书房。
秦风颔首送道:“好,既如此,请诞儿姑娘稍待,在下随后便来。”
秦风眼看赵诞儿盈盈款款已进书房,便也将凉亭中的物什略微一整便也走到书房待客。
正当秦风推开书房的轩门时。
恰好瞧见赵诞儿正痴痴地立在桌案之侧。
俏脸上泛着片片红晕,赵诞儿整个人显得娇羞不已。
“诞,诞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秦风正不解问时,忽而看见赵诞儿的手中正捏着一株艾草。
纤细荑指搓捏着那艾草的枝杆,赵诞儿脸上绯红也愈发的蔓到了耳根。
赵诞儿抬眼瞧见秦风已来,整个人愈发羞怯,立马细语呢喃着。
“秦郎君,这些物什,莫不是用来……那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