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们焦急的脸色上来看,事态绝不容乐观。
赵始和媚珠也同样满面愁容,站在闺阁外焦急地跺脚等候着,看着一盆盆的血水被端出来,赵始心急如焚。
“哎呀,若是诞儿出了什么事,为夫可是万死也难赎罪啊,往后在父亲面前该如何交代啊!”赵始差点哭出声来。
媚珠却和声宽慰着,道:“夫君啊,那秦郎君不是派人送来了金疮药石了么?
“听说那些丸药可都是巴家送来的秘药,向来是百金难得,药到病除,诞儿的伤势想必已然遏制住了。”
“唉——但愿吧,没想到到最后是为夫害了诞儿,反而是秦风那小子救了诞儿啊!”
正当赵始满脸难堪地叹息时。
忽而后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诞儿,诞儿的伤势如何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好地诞儿怎么会受剑伤的啊?”
只见赵尧正风风火火地从前院奔袭过来,面色焦急到了极点,飞奔着就要闯入赵诞儿的闺阁厢房。
赵始和媚珠见状急忙阻拦住,赵始语重心长地安慰着。
“诞儿的伤势已经有所缓解,用的是巴家的止血丸药,尧弟你大可放心。”
媚珠也道:“是啊,诞儿毕竟是女儿身,受此刀剑之创,止血稳气自然是要尽数褪去衣裙,男子入内多有不便啊。”
媚珠如此说,那心急不已的赵尧才略微平静下来。
“唉,嫂夫人说得正是,可是诞儿她到底为何会受伤的啊?”赵尧皱眉问着。
赵始和媚珠随即面面相觑,赵始面露难色,半晌才支支吾吾道。
“尧弟啊,此事说来话长,只因为今日在堂上之筵上有位不速之客无礼闹事,为兄不得已才命仆从将其拿下。
“只是诞儿与那小子有些情谊,竟在场相护,刀剑无眼不慎伤了诞儿,好在已无大碍,静养些时日便可恢复如初。”
赵尧眉头紧皱着,“诞儿与那小子还有情谊?这叫什么事啊?”
对于妹妹赵诞儿的终身大事,赵尧向来是慎之又慎,此刻听闻赵诞儿如此任性而为,甚至还为此蒙受创伤,顿时心疼不已。
“报——”
正当赵始、赵尧和媚珠三人谈论之时。
一位府仆刚好火急火燎地从前院奔赴过来。
“小的见过大少爷、少夫人、二少爷!”
那府仆挨个行礼,随即通禀着。
“十八公子派人来了,小的不敢阻拦,人正在厅上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