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一同对十八公子胡亥有所依附,尤其是因为赵家女儿赵吹鸾被纳为胡亥爱姬之后,杨樛便一心觉得只有好生依附赵家,辅佐十八公子胡亥,自己杨家才能有昌盛之日。
杨樛知道自己这个五大夫的爵禄是因为当年在琅琊郡颂赞皇帝的从龙之功,可是在当下之局势,若是没有公子皇孙为倚仗,岂能轻易在朝局中存活下去?
杨樛正心思繁乱地思忖着,忽而便听见了儿子杨庶毫不在意的话语传来。
“爹,爹!我回来了!爹,您老人家又有什么吩咐啊?非得让我现在回来啊!”
杨庶在府仆的陪伴下大摇大摆而来,满脸的不耐烦。
杨樛一看见杨庶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脸嫌弃,斥责道:“混账!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这个兔崽子居然还敢在外头给老夫惹是生非!
“你是非要把咱们杨家害得家破人亡,老夫苦心积攒下来的基业都败光不成吗?”杨樛气得吹胡子瞪眼。
杨庶却丝毫不在意,咧着嘴笑着,道:“嘿嘿,爹您老人家别生气啊,再气坏了身子,实不相瞒,儿子是看中了那小贱人打造的玻璃镜子了。”
“一个平平无奇的镜子有什么好看上的?你小子怕是浪荡傻了吧?”杨樛拂袖怒道。
杨庶则道:“哎,爹您这就不知道了,那镜子可不是寻常的铜镜,而是通体透亮的玻璃镜子啊,儿子亲眼所见,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爹啊,若是儿子能把那玻璃镜子占为己有,而后将此工艺握在手中,将来咱们杨家岂不是要赚得盆满钵满了?”
杨庶凑上前去,拽了拽父亲杨樛的袍袖,杨樛闻声略微有些动容。
杨庶继续道:“而且吧,那打造玻璃镜子的小贱人生得花容月貌,儿子看上她了,嘿嘿……
“爹啊,儿子给咱们杨家想了这么个生财的主意,爹您赏儿子纳个妾,儿子这个要求不高吧?”
杨樛紧皱的眉头似乎有些松动,看着一脸坏笑的儿子杨庶,杨樛沉声说着。
“庶儿,你说的那玻璃镜子,当真有那般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