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说好,我就好喔,反正他们年纪那么小,大概听不懂我在唱什么,也听不懂你在叫什——唔。”
“……!”星知用力捂住了他的嘴。
这个家伙真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满嘴得儿体话张口就来!
她现在只有把人捆好又堵着嘴才能在这块儿占上风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一样厚脸皮啊!
对于捂嘴已经成为play一环的二人来说,接下来自然是免不了地又腻歪了一会儿。
神威将星知抱在怀里坐回了椅子,手掌下滑,捏了捏她小腹上的软肉,然后给她揉着肚子轻声问:“真的要回你父母那里了吗?”
“嗯,一会儿去收拾了东西就出发。”他的掌心非常暖,即使并未因为月经感觉有什么不适,但被这样捂着也很舒服。
本来递了申请那天就可以走了,她拖了又拖,下意识地舍不得,有意识了也还是舍不得。
“我送你好不好?送到有人来接你。”
“好噢。”她接着拿自己辫子往他脖子上缠圈,缠了又系,系地紧紧的。
“那不送你呢?我把你带走,带你……”
神威止住了话,因为现在有他知道和不知道以及猜到与猜不到的一团糟都没理清楚。
“好呀。”
他没有说出来,她却给了回答,是在哄他,但听了同样让人很开心。
因为她把选择权让给他,是相信且放心他做的决定。
这些不是想玩就能玩的事了,他要对她负责,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那种兜底,而是未雨绸缪到可以随心所欲的坦途。
她宁愿建一座高塔来抵御环境的刺激,要的一定不是什么兜底。
而他是要带着她出来玩的。
如果她肯出来,那自然是因为不再害怕。
可以的。
扫除障碍就好了。
春雨,天导众,虚……
这些也本来就是自己目标上的障碍,他的起点里有她,遥望终点的方向原来也有她。
怎么会是道不同呢?
那些劈掉的荆和欲斩的棘并非为了谁,因为这就是他们要共同踏上的路。
他会选择相信那个故事,但不会被牵着鼻子走。
华陀和地球武士是那个白痴提督的发难契机,不是他的,可以配合顺势而为慢慢来,自然也可以不用。
这么多年的大会并不是都在睡觉,阿伏兔时不时的唠叨也不都当耳旁风,他清楚春雨内部的关系本就不是一体合心,不过是在天导众的威慑下维持平衡而已。
那群老家伙沉浸在虚所带来的永生诱惑里,他们在这种幻象中唯一会牢牢抓住的只有包括衍生物在内的阿尔塔纳。
至于春雨,能拿来当好用的刀就够了。
白痴提督只是依附在刀柄华美边缘的流苏,是可以随时被斩落的东西。
不论是来自执刀的手,还是来自那把刀。
同样的处境也存在于天导众和虚之间。
明白这些关系,那么只要他愿意,在加快进展的同时,是可以像星知说的那样不去做执刀人的。
他无所谓背负什么,可如果她只想让他背负她,那自己就把背腾出来。
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带她去玩。
契机由他创造,节奏由他把握,善后和过渡计划就交给阿伏兔他们。
嗯,想好了,把星知送回家,他就去总部对凤仙的死做“陈述报告”,大会结束后每个团都去做各自被安排的任务了,总部只有提督和他牵的狗。
那么他就先劈狗头,再斩白痴。
那个充满油腻与阴诡的地方需要被滚烫的鲜血一片片地冲刷,才能干净。
“想什么呢?又笑成这样!”星知伸手来捏他的脸。
神威略有些杀欲涌动的兴奋,没有说话,掌心上移再次握住她的绵软,另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偏头就吻了上去。
连门外走廊传来的脚步声也懒得理会了。
阿伏兔验证身份完毕看到门开的那一幕后,又面无表情地挪开视线按上了关门键。
怕再晚关一会儿他们这个不知道失踪多少天的团长的头发就会被女人的手扯秃。
难道这小子跟凤仙说的要找花魁过夜不是为了激怒人是真的这么想?
他们这两任团长都对地球女人感兴趣了吗?这才几天他就遇到看对眼的了?
喂喂,你还记得家乡的夜兔姑娘吗?
呃,这么一说他脖子上缠着的辫子好像不是他自己的。
在门口想了好一会儿有的没的,就见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神威满脸核善地看着他,头发有些凌乱,嘴角还有牙印,看来刚才很激烈。
然后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