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的他为什么先回太玄去?
难道。。
“嗯。”
叶承点点头,好似看穿了阿疼心里。
“现在全太玄的人都知道你带着他喝花酒,逛花楼,师父和三师叔要我立刻将你带回去。”
什么----
就知道庆瑞这小子靠不住。。
全太玄的人都知道了?
师父知道了。。
三师叔也知道了。。
还让叶承这个棺材板儿把她带回去。。
她才不要回去,现在回去,还不被三师叔给活活打死,她带着庆瑞喝花酒,庆瑞可是全山上最听话的乖孩子。
反正现在她手里握着三师叔的霜残,怀里揣着庆瑞的银子,一辈子不回太玄大概也饿不死她。
阿疼眨眨眼,“回太玄就回太玄,你先给我解开。”
“给你解开好方便你跑么?”
叶承双眼直看进阿疼眼里。
倒霉,阿疼在心里无奈的叹口气,忘了这厮会他心通了。。
“你不给我解开,我倒是跑不了,但是一样也回不去啊。”
阿疼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打定主意要吃定叶承。
“容易。”
叶承边说边绕到阿疼身后,伸出一只手。
提起阿疼后腰的腰带,掐指念诀,唤出常寂,跳了上去。
“呕—”
又是一声翻江倒海的呕吐声。
庆瑞俯在榻上,歪在文成真人怀里,软得像是一滩泥。
满脸通红,双目迷离,脑袋里面整个一团浆糊,谁对他说了什么问了什么他根本一句也没听进去,只顾着把头扎进木桶里,吐了个天翻地覆。
“呕—”
“再这么吐下去,胃都要吐出来了。”
丹阳子叉着腰气得转来转去,庆瑞迷迷糊糊的听见他说话,刚抬起头来,又被他绕的晕的俯下头去,“呕—”
“你别转了,”
文成上人皱着眉,“你转得我都快要吐了。”
“你说说,啊,你说说,不过才下山一天,整日背诵抄写的太玄戒律就都喂了狗了,这大半夜的便御剑回来,醉的五迷三道的,吐的不省人事,你可知这费了多大劲巡夜的弟子才把他从半山腰的古树枝上够下来,这还好各山各洞还没有将众家弟子送过来,否则被他们看到,还要以为我太玄有树上长人这一奇观呢,这太玄戒律还做不做数,私自饮酒,饮酒忘形,喧哗山门,该打,该罚。。”
丹阳上人七窍都要冒烟了,这个庆瑞,平时看起来乖巧,怎么一个疏忽便这般胡闹。
“这孩子心思纯良,从来没有到红尘中流连过,想必是一时贪玩,可是这孩子一向遵循门规,最是听话得紧,今日去给阿疼送乌金丝,怎么会自己醉成这样一个人回来呢。。”
文成上人百思不解,心疼的帮庆瑞揩干嘴角,拿起清水喂给他。
庆瑞见了杯子,忽地扑上去抢过来,向前举到,“来,阿疼,我们再喝一杯,你果然没有骗我,这里面的,呃,个个都是好姑娘。。”
文成上人与丹阳上人面面相觑。
丹阳上人伏过去缓声问道,“庆瑞,你说。。哪里有什么好姑娘?”
“呵呵。。”
庆瑞傻笑两声,“花楼啊。。花楼里全部都是好姑娘。。”
“花楼??”
文成上人一脸雾水,“花楼是哪里?”
“阿疼。。”
丹阳上人直起腰,咬着后槽牙气运丹田,“你这个孽徒—”
夜凉如水,明月清辉,郁郁古木茂林覆盖的仙山崇华顶传来声嘶力竭的嘶吼之音。
“这个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