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偷袭。黄毛人呢?”
朱茜侧身将人让进来,随意的指了指次卧的方向:“那儿呢。我担心他不老实,给他锁起来了。”
道长们打开门一看,还真是锁起来了。
只不过跟他们想象当中的锁门不同,朱茜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一条长锁链,一头连着床柱,另一头圈在黄毛的脖子上,长度正好够他去上厕所的,但又出不了房间。
“…………”
所有人看见这个场面都沉默了很久,纷纷向朱茜投去震惊的目光。
这姑娘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黄毛连衣服都没换,跟一条流浪狗一样缩在一米八的大床一角,听见动静醒过来,看见他们的时候简直犹如见到再生父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你们名门正派怎么这样子的?我在总教都没有受过这种屈辱,到底谁才是邪道啊呜呜呜……”
道长们:“……”
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道长们的目光扫过逍遥宗的众人,最后悄悄落在了某个刀疤脸但看起来很正气的人身上。
项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