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急死他!”
“那明天要不要去尝试一下东北洗浴。”
呃……
“你不尴尬?”
“有什么尴尬的,谁又比谁多些什么?”
这话说的,真是……无从反驳。
打定了主意,汤维和张婧初痛痛快快的在哈尔滨疯玩了三天。
眼瞅着离春节也没几天了。
张楚这些日子一直和父母忙着准备年货。
其实现在买什么东西都方便,家里还是开饭店的,想要什么没有?
置办年货对中国人来说,意义要远大于实际。
家里屯上一大堆东西,也能证明这家人的日子过得好。
张长山还给老爷子准备了一些,虽说上次闹的不愉快,但再怎么样也是亲爹。
该管的还是要管,每个月的养老钱也从来没短过。
赡养老人是中国的传统孝道,几千年来都是如此。
否则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考察一个人的品德,不孝就是最大的恶。
张长山就算是不考虑自己的名声,还要顾及着张楚。
“等腊月29回家祭祖,到时候再带回去吧!”
张长山虽然放心不下老父亲,可也实在是怕了纠缠,能少回去,尽量少回去。
“随你,今年……还带小成回去?”
苏凤琴想起这几次张楚回来,张长河和公爹就没有一次不闹腾的。
也担心张楚以后会对回老家心生排斥。
张长山闻言,心里也为难。
张楚是他这一枝唯一的男丁,不回老家祭祖,实在是说不过去。
“小成,你……”
拿不定主意,张长山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了张楚。
“回吧!我没事!”
张楚知道苏凤琴在担心什么,可既然占了原主的身子,也应当给这一世的祖宗们磕个头。
听张楚这么说,张长山才松了口气。
“好,好。”
苏凤琴纵然心中不满,也不好说什么了。
正说着,张楚的手机铃声响起,掏出来,看了眼备注。
汤维。
好长时间没主动联系了,今天怎么突然打电话了?
正要接通,却发现张长山和苏凤琴都在盯着他。
呃……
父母在这方面都这么敏感吗?
“我接个电话。”
说完,张楚便落荒而逃。
到了楼上,关上房门才按了接通键。
“喂!”
“我到哈尔滨了!”
啥?
张楚一愣,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在哈尔滨?”
“对啊!我过来旅游,怎么?不欢迎?”
这话说的,哪能不欢迎。
张楚原以为自己对男女之情已经很洒脱了。
可是,这段时间汤维一直不主动联系他,他打过去的电话,也是说不了两句,就借口太忙给挂了。
还以为,俩人的关系就此算了。
虽然不承认,但张楚心里还是觉得患得患失的。
汤维能来哈尔滨,张楚求之不得,哪里会不欢迎。
“在哪?”
汤维报了酒店的名字。
“我现在过去。”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可还没等他换好衣服,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张婧初!
要么不联系,要么就一起联系。
什么情况?
“喂!”
“我到哈尔滨了!”
呃……
张楚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寻常,可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怎么不说话,不欢迎我来吗?”
话说得都差不多。
“怎么会,我……”
“我在……”
张婧初也报了酒店的名字,居然和汤维是一家。
这下张楚更加不淡定了,心里有个猜测,却又不敢相信是真的。
“过来找我!”
张楚好半晌才说了一个字:“好!”
放下手机,张楚换好衣服下楼。
“爸,来了几个朋友,您的车借我用用。”
朋友?
张长山和苏凤琴自动在这个字前面加了一个“女”字。
“来朋友啦!快点去,路上开车别着急,要是外面住着不方便,就把人带家里来,咱们家地方大,住的开。”
苏凤琴说着,把桌子上的车钥匙递给了张楚。
“嗯!知道了!”
张楚说了一声,便出了门,张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