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探戈”将蛇群解决。
过往的景象、人物、言语、疑惑,仍在一帧一帧从范宁脑海中跳出。
“嘟嘟嘟嘟嘟嘟嘟……”
海的方位、标志物的相对位置、通道的朝向……
所以那个地方在哪?
范宁脑海中又浮现起之前游览另外几座园时,对于一些特征鲜明的标志物、以及它们“产蜜通道”的参观印象。
终于,范宁视野睁开一道缝隙。
自己入住当夜,在大师生平陈列室,在米黄色灯光下持起的那张陈旧纸张。
一间装潢豪华的单间,但面积宽敞,上方的挂钟显示时间是晚上六点。前方区域是沙发、茶几、置地瓶和立式钢琴。
山坡顶端的帐篷内,夜莺小姐在徐徐叙说:“见证人们判定圣阿波罗获胜,作为失败者的马西亚斯被剥皮……圣阿波罗事后却为此追悔不迭,终生回避探讨‘神之主题’,并将埋藏钥匙的地点信息‘揭示于外、尘封于内’,其宣称‘后人若寻得的,必先知晓’……”
狐百合海是覆盖诗人伤口的绷带。
“看守门关”的权限?
坐于席位角落的自己,再次和琼讨论起关于教会教义相关的情报。
“关于蛇”的组织在教唆他人去往失常区。
诗人陨落之后,神力逐渐衰亡,园逐步停产,蜜产量走低,物产不再繁盛,南国民众的审美也发生微妙转变,从注重精神与灵性层面的愉悦,变得倾向于肉体与感官的刺激……
“这些井通往的位置,一直延伸出去的话,怎么好像是草壁之下的无边海?”
范宁沉默了好长好长时间,然后出声问道:
淡淡的玫瑰熏香味,突然从某刻开始萦绕鼻尖。
这让范宁获得了在南国“出入无禁”的状态,而且,随手就能启动赤红教堂里那台沉重的“欢宴兽”。
还有一些极细极轻的声音,隔着好几重阻碍在耳边回荡,仔细分辨,似乎有弦乐器的空弦声、长笛与双簧管的快速音阶、竖琴的来回刮奏、以及定音鼓落槌的声音。
“那这首《
“芳卉诗人”至少在四十年前就已经陨落的话.
那教会和信徒这些年祈求的是什么东西?
这些年桂冠诗人们的“唤醒之咏”到底唤醒的是什么东西?
自己基于南国人文风情所写的这《夏日正午之梦》又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
“而诗人陨落后,两种可能……”
范宁伸出的手在空中猛地抓握,枯萎的凝胶胎膜漫天飘舞,从井内被他凭空抓取了上来。
“也许,这是在祂残存意识的授意下,转移保全的最后一丝火种?”范宁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自己手臂的徽记上。
不凋蜜通过增生取得产量?
范宁的整张头皮都绷了起来,右手扶额,不住震颤。
“到底发生了什么?”
左手的雪茄燃烧到了末端。
但是
“轰!————”来不及再次阅读,他觉得思绪中的知识已经将自己的颅骨撑裂了。
背后是一片柔软的席子或垫子触感。
随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以前‘芳卉诗人’上列居屋席位时,桂冠诗人们将其定期唤醒,一年一夏,一夏一年,蜜和物产随即达到丰饶的最高点,这可能是在用以维持着南国的某种状态?……”
……
不久前,伈佊陪同参观游览时。
范宁的右手五指在用力,头发都差点被扯了下来。
「不要去那个地方,从你我正常的认知来说,疼痛和死亡是恐惧的上限,但那个地方不属于正常认知的范围。」(876年3月3日)
……
杂乱无章的各自为是。
“咚!”
维埃恩最终去了一个危险的地方。
表面有口、圆形通道、长长延伸、往里往下、黑暗无光……
……
自己从圣莱尼亚大学毕业后,正是因为了解到维埃恩的事迹,才产生了“复活”
并不一定非要完全竖直的结构才能叫井。
“之前觉得它像个滑梯,还像什么?……”
“今天是哪天?”
“我在写一部交响曲时,在
……
“嗡…嗡…嗡…”
那天名歌手大赛结束时的异变,主要有两方面,一是极速的下坠感,二是余量的抽空感。
“圣伤教团崇拜‘瞳母’,一位起源不明的佚源神,也有部分教众认为祂是质源神,但缺乏有力的秘史证据,祂是伤口与洞察力的化身,伤口在世界意志层是门扉的代名词,因此祂被认为具备相当的‘看守门关’的权限,而伤口造就改变,这又与疼痛和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