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竟然睡着了。我不好叫她,自顾自按着。
能有七八分钟,她突然睁开眼,猛的惨叫一声。
我没防备,打了个激灵,问你怎么了。
黄琳坐起来,满头都是冷汗,紧紧抱着肩膀:“我,我又做噩梦了,她又来了。”
我安抚了一下,问怎么回事,做了什么噩梦。
黄琳道:“我梦见自己正在农村老家,在炕头坐着,我妈还有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正在外头忙活。就在这时,进来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女人,我不认识,像是村里人。我就问你是谁啊,她也不回话,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
我找了薄薄的小毛毯,给她披在身上。
黄琳明显害怕,浑身打着哆嗦,“她从怀里掏出来一根麻绳,上面还有血,散发着臭味。”
“你能闻到味道?”我问。
她点点头:“然后这个女人就上了炕,在天花板上这根绳套上,弄出个圈。”
我倒吸一口气,身上竟然也有些发冷:“吊死鬼?”
“你别说这个词,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