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撸开袖子,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瘢痕,仔细去看,都是尸斑。
“我,我怎么了?”苏芮颤抖着问。
同样是一个人,仅仅半个月相隔,这一身皮囊就变成了这样。
“你感觉怎么样?”我问。
苏芮艰难地苦笑了一下:“他们……都离开我,我知道,我很可怕,是吗?”
她的意思,她交往的那些男朋友全都吓跑了。
我问大叔,要来一个盆子。
然后打开随身的工具箱,取出一次性针头,塞在塑胶管上。
“现在我给你刺血疗法,先把里面的毒液放出来。”
我让大叔和陈洛洛在门口,不要进来。
我用酒精擦拭胳膊,几乎找不到血管了,密密麻麻的尸斑使得皮肤变得非常硬。
我小心翼翼把针头插进了靠近手肘的一个尸斑里。马上,一股深黄色的液体顺着胶皮管流出来,从那一头出来,流进地上的盆里。
很快,黄色液体抽光之后,出现了微红色的液体,我长舒口气,这是血。
说明还没有太糟糕,这个人应该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