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就踹了陈思聿一脚:“你个混小子!死鸭子的嘴都没你的嘴硬!还忙没空,你说句软话会死吗?”
陈思聿一时不防,被踹的一个踉跄,扶着柱子才勉强稳住身形。他垂眸,抿紧唇角:“她打定主意的事,就算我说软话,也改变不了结果。”
“所以你就破罐子破摔是不是?”靖国公气的想再踹陈思聿几脚,可偏偏刚才他不小心扭了腰,这会儿也使不上力,只得愤声骂道,“你老子惯会花言巧语,怎么到你这里,就成笨嘴拙舌了。以后你就等着后悔吧你!滚滚滚,别在我面前碍眼!”
靖国公将陈思聿骂走了。
而那厢陈敏礼刚从院中出来,就见姜宝颐带着侍女,喜笑颜开走在对面的小径上。陈敏礼立刻回头,一脸震惊问仆从:“她怎么又来了?”
“瞧姜小姐过来的方向,似乎是从国公爷的院子出来的。”
上次姜宝颐见了靖国公之后,靖国公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此番见姜宝颐又去见了靖国公,陈敏礼生怕回头靖国公回头又拿他撒气,便同仆从提前通气:“回头父亲若问起我来,你们就说我今日当值。”
陈敏礼文不成武不就,因靖国公的缘故,他勉强领了个昭武校尉一职。仆从应了之后,陈敏礼便火急火燎的走了,瞧他那架势,生怕走慢一步,就会沦为靖国公发泄的对象。
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这天一大早,姜宝颐就让拂绿爬上墙头,去喊陈思聿去府衙取婚书。
姜宝颐锲而不舍,陈思聿就算再不愿意也没办法。
他们从府衙取完婚书出来时,姜宝颐正欲将婚书毁掉时,却被陈思聿抢了过去。陈思聿语气冷硬道:“这上面有我的名字,要毁也该由我亲自来毁。”
这说的就跟上面没有她的名字一样。但见陈思聿面色不善,姜宝颐便大度道:“好好好,你拿去毁。”
反正现在这份婚书已经作废了,谁毁都一样。
姜宝颐回府同姜夫人说了此事之后,姜夫人便开始安排姜宝颐和人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