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摁住了。
她们俩维持了这个姿势站在水龙头下,一起接受着热水的浇灌,像是两株幼苗,又像是两朵花。
“你知道吗苏颜诺?有的时候我也想像个普通女孩子一样生气发怒随便乱摔东西,可是现在我根本就没有资格这么做……就算我急需发泄也不行,因为我是一个罗斯柴尔德。”
女人就这么说着,苏颜诺就在她身后抱着她这么听着,听着这个女人一点点说出自己的心酸苦涩。
“……所以,我输了,输给了他,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女人说完后深深吐了一口气,随即微笑。
“谢谢你,我现在心情好多了。”
“其实……”苏颜诺踌躇了一会儿开口,同时瞥了眼满是水的浴缸。
“解压不是只有摔东西才可以的。”
于是在那些窃听器后面的人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水声和笑声,所有人都在纳闷这个女人的心境究竟有多好,居然在遭受了一次惨败后还能有闲情逸致去打水仗,这是什么情况?
于是在当事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伊丽莎白变得更加深不可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