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邹喻早些年是混火车站那一片的,在他们的行当内还颇有些名声,手下还有几个跟着一起偷鸡摸狗的小混混。
前些年相关部门加大对火车站那一片的管理,使得谢邹喻这些以火车站为谋生地的混混没了讨生活的方向,自己也进去蹲了几年。
才出来一两个月时间。
谢邹喻住在一个老旧小区内,早上七点多,这小子哼着小曲离开一家早餐店,他留着黑色寸头,上身一件黑色T恤一条牛仔裤,脚上靸着一双人字拖,典型的无所事事。
他今天心情异常高兴,手机在手里不停的转动。
这两天发了一笔横财,足够他挥霍一段时间。
此刻心里正想着怎么用这笔钱,去哪里耍耍玩玩,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迎面走过来男人,目光落在他身上。
或许是前些年做贼的本能,谢邹喻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加上这段时间发了一笔横财,让他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警惕起来。
这人是冲着他来的,这是他第一感觉,不对就溜是他们这类人一向的宗旨。
谢邹喻转身就想跑,结果转过身就发现身后也是三个男的不是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四人呈包围之师将他围在中间。
“谢邹喻”?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问了句。
这人打扮颇为奇怪,不是市面上常见,也不是这个年龄段有的。
青布长衫褂子,脚上一双白底儿黑布的帆布鞋,如果脑袋上再一顶瓜皮帽,眼睛上罩一副金丝边眼睛,绝对是晚清时候一肚子坏水的师爷或账房先生。
谢邹喻赶紧点头,生怕慢了些,“几位老大,我就是,你们找我有事”?他一脸的笑容讨好着,讨好卖乖是生存的基本技能。
“听说你以前混火车站那一片的,手上功夫不错,顺手就来”?那男人继续问。
谢邹喻一愣,随即满脸堆笑“早就不干那行当了,都金盆洗手好些年了”!谢邹喻说,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沾沾自喜,都这么些年了,都还有人记得他,那时候的确是有些名头。
那男人笑了笑“我叫严阳仑,认识一下”!严阳仑伸出手一脸客气的模样,谢邹喻老半天没明白过来,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对方都客客气气的,自己也不好不握手。
万一是一位雇主呢。
伸出手,这就握上了,严阳仑继续说“我听说这几天你又干回了老本行”?严阳仑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谢邹喻猛然色变,心道不好,就要抽手想办法溜,却感觉手上是被什么东西牢牢拴住,任他怎样都摆脱不了严阳仑的那双手。
“哥,哥,哥,你别开玩笑了,我深受国家的教育,怎么还会干那事情,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谢邹喻满脸堆笑,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是吗”?严阳仑突然一声大吼,吓得谢邹喻一个激灵。
“先让他明白明白”!严阳仑冲着另外三个男人说,话才落音就听到一阵哎哟连天的惨叫声,哭爹叫娘的不断。
谢邹喻被四个男的围着打。
巷子外围不少人围观,这大清早很多老头老太太出来锻炼身体买点菜什么的,年轻人赶着去上班,结果一出门就瞧见这精彩一幕,倒是瞧了个稀奇。
“别打了,别打了,哥,大爷...认错人了,认错人了”!谢邹喻一边惨叫一边嘴硬着,外面围观的人也都只是看着,指指点点,但是没一个敢上前说话的。
时间回到昨天早上。
河洛卷丢了。
这几天河洛卷一直放在李千羽那里,这东西也就是当时新奇,过后就觉着就那样,就一块老旧的破布,李千羽放房间里的柜子给锁上好久没动了。
昨天早上突然想起,就拿出来瞧瞧,这时候才发现河洛卷不见了,装河洛卷的盒子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盒子,锁被打开之后给拿走又锁上的。
河洛卷丢失在外面快百年时间,如今好不容易找了回来,再次丢失,这件事情可不得了,东西在手里面还没捂热乎。
伏羲祝在这边是挺有能量的。
立即就调出这几天的监控,几天之内没有任何发现,又将监控时间往前挪移,还真有发现。
通过监控能够看到有人拿了保洁的房卡进的李千羽房间,很快就出来,手里那些一个东西,正是河洛卷。
那人的伪装还算是到位,带着帽子口罩墨镜,整个就一大明星出场避开狗仔队的架势。
不过,伏羲祝的能量可不小,昨天就下去让人找了,伏羲祝分布三教九流,很多地方都是有伏羲祝存在,这些算命打卦的虽然不是什么手眼通天之辈,但是在很多地方也都是异于常人。
能掐会算这是必然,还有能够过目不忘观察入微,能够留意到周遭发生的一些细微事情。
谢邹喻很快就进入了伏羲祝的视线范围内,通过对谢邹喻过往的经历判断,以及伏羲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