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欢呼一声,伸手拍了下马儿的脖子,嘴里喊着“驾驾”想去靶子附近看看自己射的怎么样。
岂料这马极度的不配合,长“嘶”一声就扬开前蹄风驰电製的冲了出去。姜璃歌措手不及。她毫无防备又对马术一窍不通,因为惯性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去,结结实实的撞上了百里寒宵的胸膛。
百里寒宵没什么反应,后脑本来就是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姜璃歌却疼的呲牙咧嘴。
“坐稳。”百里寒宵这话就像强心针,姜璃歌在颠簸中抓起了缰绳,想凭一己之力制住这匹马,试了几次还是不成功,百里寒宵握着她握缰绳得手,顺着马跑的方向轻轻使力,一点点的把尚在癫狂状态中的黑马拉了回来。
马的速度慢了下来,可还载着两人固执地往一个方向走去。姜璃歌捂着后脑还心有余悸,回头看百里寒宵,“它怎么了?”
百里寒宵摇摇头,想起刚才姜璃歌偶然流露的小孩子心性不由得嘴角轻勾。原来她还有这样天真的一面。
黑马停下脚步。姜璃歌回头看看百里寒宵,两人对眼前场景哭笑不得。
是匹白色的母马低头正在校场的树林里安静的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