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没有半点的异样。
“璃歌,本王说这话你是觉得不可能吗?其实,若不是想好,也不会这么突然的跟你提出来。”
“我不能走。”
姜璃歌这一番话还是让百里寒宵多了一丝气馁。
“你为何总要和本王……”
“不是赌气!”
姜璃歌轻轻的推开了百里寒宵,眉眼中添了一丝无奈。
“我可以不在乎相府的所有人,然而,娘亲已经入了姜家的祠堂,若我擅自离开,惹怒了万岁爷,即便父亲可以不死,我娘亲的牌位也将会被拆除!”
百里寒宵扶住了姜璃歌的肩膀,浓眉之间更显不安。
“都什么时候了,你为何非要在意这些小细节?如果看着你被父王纳入宫中,那我才是真的会后悔!”
“别说了!”
姜璃歌再次打断了百里寒宵的提议,对她而言,不能离开相府的理由,除了母亲的牌位之外,还有自己的贴身奴婢彩儿。
要是她这么随性离开,只能是带给彩儿灭顶之灾,自己离开是幸福,然而,若是要建立在他人的死亡上,姜璃歌宁愿舍弃。
“百里寒宵,或许你我之间是有缘无分。”
姜璃歌一句句话如同利刃一样扎入了百里寒宵的心中,他的眉心多了一丝烦躁。
“难道前些日子你我的约定都是谎言?为何今日你要……”
“就当我是在哄你开心吧,百里寒宵,未免被他人说三道四,你今后跟我还是保持距离为上。”
“若我不呢?”
姜璃歌看着百里寒宵攥着的拳头,也没有丝毫的让步。
“那就连朋友都没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