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后,摸了摸被我打的脸颊,眼底竟然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兴奋的光芒。
“我冷静了。”他说。
“孟磊在琉肆,我在京中,今天是去临城画墙绘,没有时间回去给他过生日。”
“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问问你的司机是在哪里接的我不就知道了吗?还有,我解释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多想的,只是不想再看你发疯。”
他听了,终于释怀,当下就要拉我的手:“南清……”
我躲开,问道:“你是从哪里听说我去给孟磊过生日了?还是说你喝醉了自己臆想的?”
如果是臆想,怎么可能连孟磊和他同一天生日都想到?
柏皓棕拿出手机,说道:“今天孟磊突然加我微信,我通过后他立马发了一条朋友圈,百分百就是发给我看的。”
他把手机屏幕给我看。
孟磊的朋友圈发了一张图片,是我今晚刚发给他的自拍照。
配文:生日有你,真好。
我打开自己的手机,却看不到孟磊的这条朋友圈,看来,他要么是设置了仅柏皓棕可见,要么是仅我不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