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他才侧脸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随即,他翻身下床,随手拽了被子搭在了她身上。
最后朝那张脸上看了一眼,他离开了卧室。
偌大的房间,恢复了静默和黑暗。似无边的深渊将床上的人吞噬。
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她才幽幽转醒。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她愣怔了几秒,神智才恍然恢复清明。
昏迷前那一幕幕可怕的景象纷迭而来,她猛地打了个哆嗦,抬手掀开了被子。
身上的衣衫几乎除尽,连内一也……
脑中最后的景象也停留在他逞凶最疯狂的瞬间。
她被他,被她最信任,最敬重的师兄给……
最不堪的两个字在脑中冒出来,她猛地抱紧被子坐在床上浑身发抖。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对她?怎么能这样毁了她?
不,她不要再待在这里,不要再待在这个可怕的地方。
她深深的喘息着,随手将被子扔开,哆哆嗦嗦的下床拾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
手抖的厉害,衣服都扣子都扣的艰难。最后她将外套的拉链一直拉到最顶端,将自己用最严密的方式包裹起来。
穿好衣服,她才迈着踉跄的步子奔出来。
她做好了质问的准备,打开卧室的门却发现,袁木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在客厅里,或者在其他什么堤防。
昏暗的光线中,目光所及,四处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
他走了。
做了那样的事之后,他一言不发的走了。
是逃避还是最深刻的羞辱?
叶宁溪颓然的靠在了门框上,呆呆的望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
一分钟后,她突然朝门口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