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勃勃把一腔热情全都放在了玉佩上,连门是拉开的都忘了。
“洗衣机?”
“拖把!”
“张通你给我滚出来,你什么时候把客厅里的电视搬进去了?!”
“还有我养了两年的盆栽!”
“张通!”
房间里面之传来了呼噜声响。
杨雨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偷偷摸摸的背着自己天知道干了些什么!
“杨通我告诉你,你要是在我房间里面搞龌龊事,你现在就给我搬出去!”
可累了一晚上的杨通根本听不见。
“好啊,我今天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了!”
说着,杨雨便一件一件的开始往外搬,等到好不容易跑进了张通的卧室,这才看到这家伙狼狈不堪的趴在桌子上,床头柜放置着修复好的白瓷睡盂。
看到这件物品,杨雨的气便打消了许多。
“这小子不是说要处理玉佩的么?难道他挡住门是因为不想让我看见?”
“哼,我就要看看我的远房侄子到底有什么秘密。”
说着,不着急开门的老板娘开始四处翻找。
找了半
天,杨雨沮丧的站在杨通的床前。
“唉…”
睡得跟头死猪的家伙翻了个身,枕头下便露出来了一块血色物件。
到底说实话,杨通不太适合藏东西。
就如同杨雨所说的一样,这地方最熟悉的还是她自己,不管是藏在什么地方,杨雨都有可能找到,但枕头下就不一样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谁会想得到呢?
确实杨雨也没有想到,只是张通自己暴露了而已。
手指纤细的小姨战战兢兢的将东西拿了起来,自己的观察,张通说的没错。
这就是一块血玉,而且是龙纹血玉。
从这一刻开始,杨雨的表情变化莫测,她忽地想到了什么,便将玉佩重新放在原位,有废了一大把的气力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摆好后这才出门,站在门外,杨雨心情忐忑。
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张通太神秘了。
神秘到让人仰望。
就好像天底下所有的事他都知道,他也都在行。
可他毕竟才大学毕业啊,这点年纪,从何来说的履历和经验呢?
这成了小姨心中的疑问。
下午三点半。
张通这才醒来,睡眼朦胧的扫了屋子里一眼,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陶先生?您亲自过来了?”
屋外,传来小姨的声音。
陶先生,莫不是陶辛辙?
张通骤然间便从床上跳起来,慌忙冲进浴室。
“昨日,张通小兄弟说要为我修复瓷器,现在也差不多到了时间,我过来验收一下成果。”陶辛辙手持折扇,“哦,对了,小兄弟可在店里?”
杨雨也没有隐瞒,“我家那小侄子吧,就有一股子钻劲,宴席回来之后吧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估摸着是在忙您说的这事儿。”
杨雨给陶辛辙沏茶,他身后的小徒弟摆摆手,婉拒道:“
多谢好意,只是我这人不爱喝茶。”说着还举起一瓶山泉水晃了晃。
“那辛苦小兄弟了。”
“那陶先生要不再等等,可能还没醒呢。”
“无妨,我等等便是,顺便转转。”
话音刚落,房间内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
“难不成是醒了?”
“也许是吧……”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房门上。
忽地听到了啪的清响。
接着便是张通暴怒的声音,“淦!”
陶辛辙举着扇子的手臂有些颤抖,“这,这是?”
杨雨无辜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情。”
“希望不是…”
不多时,房门打开,换了一身新衣服的张通走了出来,嘴里还嚼着一颗口香糖。
“陶先生,好久不见哈哈哈!”
他倒是熟门熟路的走上来,很是客气的未经允许给了陶辛辙一个熊抱。
这下,陶辛辙心底更慌了。
都主动示好了,难不成刚才打碎的真的是?
经过两次破坏的文玩,还有什么价值?
“哈哈哈,咱们呃,不是昨天才见过么?”
张通丝毫不觉得害臊,“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他那性子颇急的徒弟说道:“张通,我师傅这次来是为了你的承诺,你昨日在宴会上亲口说的可以帮忙修复瓷器,而且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今天,我们是来看你履行承诺的!”
张通给自己倒了杯水,“不慌嘛,远来即是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