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傅,不好直接开口问。
交浅言深,是大忌。
周师傅深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说了:“张先生,我有个
不情之请。你这块鸡血石能不能让我切下来一块,我需要做个印鉴,价钱你来开。”
“这不是什么大事,周师傅,你切就是。”张通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大红袍本来就不小,周师傅只是想开块儿做印鉴,这需要不了多大石头,再说,他本人很欣赏,甚至崇敬周师傅,这都不是问题。
“我听赵师傅说过,你是个实诚的年轻人,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该给的钱也不能少。大红袍的鸡血石能遇上,用奇迹来形容都不为过,更何况这大红袍鸡血石对我而言,意义重大。”周师傅郑重道。
此时的周师傅看起来很沧桑,不像张通在院子里见到的那位精神抖擞的先生。
赵师傅忍不住道:“大师傅,这事还是我来说吧,您不能总是惦记着,当年那都是意外。”
果然是有陈年隐情。
周师傅却还是摇头:“是意外,也是人祸,我知道你们这些年从来不提及,铺子里也是尽可能的不出鸡血石,这都是为了照顾我这个老头子的心,我都懂,只是我都这把年纪了,为了当年的过错,耗尽半生寻找,今天终于让我再碰见大红袍,这陈年往事还是由我自己撕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