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去,以后不必再来了。”
沈令湘闭了闭眼睛,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转身离去。
她望着眼前重新低头写字的青年眼神变幻不定,显然心中也在剧烈挣扎着。
骆谨言也不去管她,神色平淡,仿佛她的决定对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一般。
书房里静悄悄的,时间却在流逝着。
良久,沈令湘沙哑的声音才重新在书房里响起。
这一次她的声音里满是萧索和疲惫,“那人是我前几天出门买东西的时候找上来的,是个女人。虽然…我没看清楚她的模样,但是…她应该不是蕲族人。”
骆谨言挑眉道:“怎么说?”
沈令湘道:“因为…我闻到她身上的熏香,是只有宫里才有的金华香的味道。表哥或许也知道,我对这些…颇有几分研究。我绝对不会闻错,那人绝对是宫里出来的。”
金华香并不是直接用在人身上的香料,而是一种放在香炉中的焚香。
只有长时间处在那样的环境里,才有可能染上那样的香味。
而金华香一两便价值数百两,寻常权贵人家女眷根本没有资格随意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