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知道差异为何?”舒妆轻叹,“一个男人如果愿意为了你
舍弃一切,便是死了又有什么可惜?偏生得要说出一大堆情非得已,什么家族什么父母亲眷,那都是屁话!”
杜青窈皱眉,“蔓青姐姐说的?”
“男人总有理由敷衍女人,女人总有理由说服自己去相信那些敷衍。但若心寒,便是再也捂不热。”舒妆笑道,“你蔓青姐姐就是这般,此前什么都信,如今只信自己。”
“如果现在,那个男人回来,愿意放弃一切呢?”杜青窈问。
舒妆摇头,“错过的年华,错过的缘分,何况中间还隔着一条命,不管那男人知不知道,想必蔓青也不会在意了。你会把吐出来的东西,再吃回去吗?”
“那多恶心?”杜青窈嫌弃。
闻言,舒妆笑了,“那不就得了?恶心。”
“对了,今儿来找我,是遇见了什么难处?”舒妆嗑着瓜子问。
“你见过萧明镜手上的折扇吗?”杜青窈问。
舒妆想了想,“上次他来的时候,见过一眼。”
“那你可知个中珍贵?”杜青窈眨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迫切的眼神,似乎就等着舒妆的答案。
舒妆动作一滞,神情有些微恙,“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