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
“我爹不会……他是北定侯,皇上亲封的北定侯,我爹功勋卓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沈元尔歇斯底里的大喊,“不会的!不会的!”
晨露笑了笑,“郡主,没什么是不可能的。皇上已经下旨,所以说……您死心吧!侯爷自身难保,不会有
人再来救您了!”
语罢,晨露转身离开。
“夜王殿下在哪?”沈元尔嘶喊,“我要知道,镜哥哥到底在哪?他是否……”
“夜王殿下受了伤,您难道忘了自个是怎么进来的?”晨露笑问,“夜王殿下既然能把你送进来,自然就没打算救您出去,郡主——死心吧!夜王殿下如今称病闭门不出,谁都见不到他。”
语罢,晨露再也没有停留。
沈元尔拼命的摇头,她不信!她不信!
镜哥哥为什么如此绝情?
十数年的情分,难道真的可以说斩断就斩断?
她刺伤他,他送她入宫受罚,她认了!犯了错就得认!不管皇上如何处置她,她都心甘情愿,毕竟那一刀她伤了他,而且伤得不轻!
可如今北定侯府有难,事关她的身家性命,难道他真的可以不闻不问?
如果他真的不闻不问,那她该怎么办?
“爹?姐姐?”如今父亲和姐姐定是自身难保,那她怎么办?怎么办?
蓦地,脑子里灵光一闪,她忽然想起父亲临走前说的那番话,爹好似早已有了预感,预感他此去定然会惹下大祸,皇上会降罪北定侯府,所以……
“对了,那个荷包!”沈元尔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