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昭就是不离开,而且执意要守在床边。
无奈之下,玉歌只好松口,说让杨昭必须带着面纱,而且不许和她再有任何的接触。
夜深,玉歌已经沉沉睡去,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放松地好好睡一觉了。
她身体一直往里面缩,紧贴着墙边,
就怕离杨昭太近。
杨昭睡不着。
烛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照亮玉歌的容颜。
杨昭静静地坐在玉歌床边,握住了她的手,怎么看她也看不够。
她那么美那么善良,不可能会有事的。
次日,玉西族人没有到。
可军中有太多病重的士兵需要药物才能续命,玉歌自己都躺在床上没有力气起身,无奈之下,她把军医叫了过来,让军医按照她的吩咐,去这周围寻找能入药的东西。
然后就在她所在的营帐中,照她所言,一步一步地配置汤药。
生病了的人,毕竟不比健康时候,玉歌没说一会儿就觉得身体乏累,醒醒睡睡的。
配药的结果,不尽如人意,由于缺乏主要的药材,这配出来的汤药一点也不管用。
白白折腾了一场,玉歌也耗得筋疲力尽。
杨昭心疼不已,不顾玉歌的反对,给她擦拭着身子,让她能舒服一些。
已经过了两天,还是没见玉西族人的影子,军中死伤无数不说,玉歌仿佛是树枝上即将凋零的叶子,垂垂萧条。
那个善良又美好的姑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着,病重难起。
这几天,杨昭几乎和玉歌形影不离,没怎么出过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