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他想了想,又拨通了尤利的电话。
“歪?砚哥,怎么回事啊?”
“不会是因为公司里的事吧,赔钱了,所以把你家小叔惹毛了?”
陆砚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问道:“有酒吗?”
尤利震惊:“我去哥们,你现在关着禁闭呢,还想喝酒?”
陆砚烦躁道:“你别管这些,想办法给我送进来,实在不行快递也行。”
尤利乐了:“不是砚哥,咱俩同城,你让我给你发快递。”
“你别害我了行吗,要是让你家小叔知道了,告诉我爸,那我赶明就得被关你隔壁。”
“你别废话,你就说能不能送。”
尤利起了好奇心:“砚哥,我听着这不像是生意上的事情啊,怎么感觉跟受了情伤一样?”
陆砚沉默两秒:“阮允棠要跟我退婚。”
尤利愣了一下:“怎么闹成这样,不会是因为那个诗沁吧?”
“不是我说砚哥,你最近闹得是有些过火,那个诗沁是长得足够漂亮,但是也不至于就给你迷的神魂颠倒的吧,阮允棠也不差啊,她在咱们圈子里还是很受男生欢迎的。”
陆砚的语调有些奇怪:“她在咱们圈子里很受欢迎,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吧哥,连这你都不知道,康家的那个小子,就摆明了暗恋阮允棠啊,还有谢问,他俩不是也从小一块玩到大,关系可好了,也就是这两年谢问出国去了,要不然我都替你感到有危机感。”
陆砚沉默良久,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对阮允棠的关注这么少,也是第一次察觉到自己混蛋。
最终尤利还是没有拗过倍受挫败的陆小少爷,冒着被自家老爹骂一顿的风险给陆砚寄了酒。
包裹送到陆砚手中的时候倒是没被发现。
不过陆砚这个货仗着自己被禁足在家喝得酩酊大醉,连管家敲门都没听见,于是喝得烂醉的样子被如实告诉了正在陆氏总部开高层会议的陆至衍。
然后陆砚的禁闭时间就被毫不留情地延长了半个月。
直到阮父阮母出差回来,了解到这段时间陆砚的所作所为,慎重考虑过后来到陆家商议退婚的事,陆砚才被从屋子里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