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杯塞到陆至衍手里的时候就已经够紧张了,殊不知等待裁决的过程更紧张。
她紧张地看向陆至衍,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她们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子崽子玩游戏玩到他头上啦?
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任谁突然被灌这么一杯高度数酒都不会好受的吧。
这可是陆至衍,恐怕还从来没有人敢灌过他的酒。
阮允棠越来越觉得自己小命危矣。
终于陆至衍说话了,不过不是想象中兴师问罪的话,而是——
“糖糖,你有没有考虑过,和陆家再签订一个婚约?”
阮允棠愣在原地,思考陆至衍这句话的意思。
“我上次说过,如果你再考虑联姻的话,陆家所有适婚年龄的单身男人任你挑,这句话不是开玩笑。”
“我也单身。”
轰隆一声天雷劈下来,阮允棠觉得自己快被劈焦了。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也十分僵硬,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小叔,你可别这么说,别拿婚约开玩笑。”
然后她也没敢去看这位大佬的表情和反应,也顾不得会不会得罪人,转身落荒而逃。
几个小姐妹围上来兴冲冲地问:“怎么样糖糖,陆家小叔说什么?”
余若若嘲笑阮允棠:“糖糖你也太没出息了吧,刚刚回来的时候就差同手同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