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景阳宫后就一直没回宫。
景阳宫的宫人一致回应,赵德妃在申时二刻左右就离开了景阳宫,只是离开时神情不太好。
如今贵妃的儿子成为了太子,哪怕长信宫的人知道赵宁媛的失踪和她脱不了关系,在没有证据之前也不敢在景阳宫外叫嚣。
他们满宫在找赵宁媛的下落,裴月姝也派了人去寻。
最后在章台殿的一间下人住的庑房发现了赵宁媛的尸体。
而向嘉善也在不久前发觉,明白是有人想要栽赃,所以第一时间让宫人赶紧把赵宁媛的尸体清出去。
而司刑房的人也在此时闯了进来,可谓是人赃并获,向嘉善本就和赵德妃嫌隙不浅,这下就算她浑身长满了嘴也解释不清。
长信宫的宫人情绪高涨,可也有人怀疑这是景阳宫的人栽赃。
裴月姝让人将她们带回长信宫等候消息,上报皇后后,才将此事报到了皇帝那里。
皇帝难以置信赵宁媛居然死了。
很快赵宏屿也得知消息进了宫面圣。
他跪在地上,平时那双精明的深目如今是一片血色和泪光。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捧在手心,他当初就应该再心狠一些,不该放任她和皇家的人纠缠在一起。
因为裴月姝的截断,长信宫的宫人没能将信传给赵宏屿。
赵宏屿只知女儿的尸身是在章台殿发现的。
先前向嘉善就用蛇想置赵宁媛于死地,如今他更是越发认定,就是向嘉善杀了他的女儿。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陛下必须诛杀毒妇,为我儿报仇雪恨!”赵宏屿恨得一口牙都要咬碎。
恰逢此时殷大人焦急入宫,“启禀陛下,向氏一族从弋阳运了三千兵甲入京,怕是要谋反!”
萧玄誉怒不可遏,裴月姝急忙拍着他的胸口为他顺气。
“陛下切不可再动怒。”
萧玄誉方才恢复了些平静,他看向赵宏屿,“向氏一族恐怕早有反心,向嘉善如此嚣张敢在后宫屠杀妃嫔,都是向氏再为她撑腰,大人可知该如何做了?”
“只要陛下将那毒妇交给老臣,老臣定当万死不辞!”
说完,他就气势汹汹地退下。
萧玄誉交代了殷常几句,殷常也跟着离开。
裴月姝看向萧玄誉,幽幽道,“德妃之死怕是有隐情,自发生了上次的事,向充仪身边的人都被诛杀,包括那懂武的刘忠,我觉得不像是向充仪下的手。”
萧玄誉点头,如今他身体虚弱不堪,没突出一句话就要喘息上许久。
“可眼下,不是她做的也得成她做的长信宫的宫人如何了?”
“在章台殿闹了许久,我怕出人命,就让司刑房的人将她们带回长信宫了。”
“做得好,让汪琼盯着她们传出宫的信件,别让她们在信里乱说什么。”
裴月姝点头,“可德妃难道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死了?”
“不会的,等向家亡了,朕会查明真相还她一个公道。”
萧玄誉眼中浮起一股悲凉,赵宁媛是第一个给了他助力,真心爱慕他的女子。
可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他闭上眼,过了一会再睁开时里面只剩满满的算计。
“向嘉善还不能死,向戚是个废物,被霍弛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远不如他的长兄向敖,如今向氏正是在生死存亡之际,向敖不会坐视不管,留着向嘉善,还能威胁他。”
“胡广福!”
胡广福立马小跑进来。
“传旨,德妃遇害一事交由贵妃全权处理,让皇后不要多管闲事,咳咳咳”
向嘉善要是落到季宜灵手里,是非死不可,他这样做是为了保住她的命。
裴月姝面色不变,实则眼中尽是玩味,“我知晓了。”
季宜灵和向嘉善斗了这么些年,哪里会不明白她。
向嘉善如今都落魄成这样了,即便不说她是否有那个能力杀害赵宁媛,光是她这样做,对她可没有一点好处。
明夏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季宜灵眯了眯眼,“真的?她先是去了景阳宫?”
“千真万确,长信宫的宫人虽然被看关起来了无处打听,但打扫长街的宫人亲眼看到赵德妃进了景阳宫。”
季宜灵冷笑,这关键时刻谁还管得上向嘉善啊。
她就说裴月姝狼子野心,即便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她也要趁此机会将她们母子拉下马。
“去章台殿,这么大的事,本宫身为皇后自然要为宫中的姐妹主持公道!”
可是她晚了一步,向嘉善已经被司刑房的人带走了。
她去司刑房要人,汪琼跪在地上道,“启禀皇后娘娘,此时陛下已经下旨交由贵妃去办,旁人不许插手。”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