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前呼后拥只是如今落魄的大官后人?谁又能确定他们就没有翻身之日?”
沈散培冷冷一笑:“风水轮流转,谁也不必瞧不起谁。”
“就你这佛性,比我都够格做这净心寺的住持。”了因和尚喝了口茶,靠墙坐着伸直了腿:“那小子这会不知道多忐忑。”
“他要是对我这点信心都没有,那也白在我身边呆这许多年。”沈散培拿起炉子上的热水给两人倒上。
“那么多想和你结亲的你都拒了,最后要是娶这么一个小门小户的,他们得排着队的来笑话你。”
“你平日里敲的不是木鱼,是你的脑袋吧!”沈散培瞥他一眼:“新君如今最忌惮重臣之间结亲,以我现在的官阶和哪家联姻都是大麻烦,要能甩了这大麻烦,几句闲言我就当赞美了。”
了因和尚叹了口气,虽然是先皇一手教出来的,但心胸到底是比不得:“你这都从二品签书枢密院事了,是不是升得快了点?”
“我也没想到,在我的计划中得两年后才坐上这个位置。无妨,回去后我就寻个由头犯个错,他们会往死里参我的。”
沈散培拈了颗黑子放到棋盘上,已成死局的棋局,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