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许忘夕无奈坐下,双手握着外层套有棉布的麻绳,秋千坐板上贴心地叠着粉白垫子。
他前些天还没见这棵树下装有秋千。
看来是容珩特地为他做的。
面上不露关心,却处处透着关心。
“谢谢你,珩哥。”
许忘夕真挚的表达感谢。
用脚轻轻踏地,秋千悄然荡起,纤白的玉手紧握绳索,如瀑的长发随风飘扬。
一身简单白衣,说不出的清冷,不染尘烟。
像个无虑的精灵,在坐秋千取乐。
容珩在一旁静静守候,目光时刻不离秋千上的人。
荡了一会儿,许忘夕娇气的身体有些累。
“累了,珩哥。”睁大眼,注视容珩。
容珩不言语,眼底匆匆闪过一抹无奈,牵着他娇嫩的手,把他从秋千上拉起。
“下次做个能躺的,那样比较舒服。”许忘夕提意见。
容珩十分清楚,他要这个秋千的目的,就是为了方便躺着睡觉。
可他还是纵容的应了声:“好。”
“在花园待够十分钟才能上去。”容珩冷情道。
许忘夕叹了口气,又坐下,百无聊赖的轻摇晃。
晃着晃着,秋千很快没了动静,许忘夕眼睛眨巴眨巴的。
容珩知道,这是犯困的前兆。
等许忘夕闭眼一瞬,上前把人接住,揽进怀里。
许忘夕倒在容珩身上,什么也没管,就这么安静地睡着了。
容珩动作小心的扶上他腰身,犹豫之下,用另一只手托起他的屁股,抱起人往楼上走。
自从上次事件后,许忘夕嗜睡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而且越睡越熟。
如果人工不干预,一次能睡好几个小时。
大多数时间都进入深度睡眠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说明他的丘脑一直在发送错误指令,导致他不停地陷入睡眠。
越发不能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