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受辱去跳楼。
那只剩两种可能,要么畏惧强权被逼,要么心里溃线决堤。
“沈颂跳楼也与你有关?”
傅怀庭没说话,眼神如炬的盯着他。
许忘夕从他眼神之中读到了想要的答案,眉目深皱,眼中不解。
从那日的对话可以听出,傅怀庭对孟江海是保持尊重的,不然也不会客客气气的称您叫一声孟老。
“沈颂是孟江海的情人,你动他不仅丢孟江海的份,说不定还会得罪,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傅怀庭轻笑出声。
“理由?”傅怀庭自问,眼中情绪由浅转深,笑声逐渐冰冷,“一个情人用不上理由。”
沈颂本来就该死。
许忘夕被他这句无情的话,刺得脊背发凉。
原来权势真的可以随意杀人。
他该如何逃脱掌控权势的人之手?
尽管他人逃往国外,那身在华国的父母又该怎么办?
傅怀庭只要泯灭人性,拿父母下手,自己还是得乖乖的回到华国做他的笼中雀。
他,逃不掉。
许忘夕对傅怀庭的忌惮越来越深。
傅怀庭是一座巍峨的高山,而他是那只活在阴影之下,细微不可见的蝼蚁。
翻越不了高山,也逃不脱阴影。
许忘夕相对无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蔓延全身,头疼不已。
傅怀庭盯着许忘夕皱起的脸,便知道他的头疼症又犯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把他整个人从座椅上抱进怀,自己坐了下来。
像抱孩子那般,轻轻拍动他的脊背,想让他好过些。
“你…是不是…有病?”许忘夕抓着他的领口,缓缓挤出几个字,表达自己的不满。
傅怀庭顺应他的话,柔声带骚:“我有肌肤渴望症,看见你就想抱,想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