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垂眼看向许忘夕,满眼心疼,“第一次从二楼摔下,第二次被人击打磕地。”
许忘夕一愣,似乎没想到傅怀庭会调查得这么仔细。
“患者丘脑完好,不过有一根脑神经错位紧挨丘脑,他一旦思维活跃脑神经就会出于紧绷状态,那根神经压迫丘脑,丘脑就会发送错误指令,让他的身体陷入沉睡。”
“很奇妙,也很危险。”
“一直发送错误指令,丘脑会形成惯性,哪怕没有神经压迫也会使他陷入深睡状态,直到整个大脑处于宕机出现混乱,再也无法醒来。”
菲克医生精准的说出了他脑袋里的一切问题。
许忘夕听完面露无措,心情一时之间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
困扰二十年的心脏没了,脑子又不行了。
就连简单的思考都不能了。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傅怀庭闻言,眉头深皱。
“有什么解决方案?”
菲克医生推了推眼镜,说了个轻巧的方法。
“不思考。”
许忘夕攥紧手心,有些不甘。
就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丧失,与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
“不思考人会变得呆傻,我不想做一个废物。”
傅怀庭心脏钝痛,紧紧握住许忘夕的手。
许忘夕身上是有一股傲气的,像一根笔直的翠竹,不屈也不折。
他的清醒认知,来源于他敏捷的思维。
让他停止思考,等于把高于别人的优势拿掉。
到最后变成一个识人不清,随意就可哄骗的傻子。
许忘夕是鲜艳夺目的,如花朵那般盛放的人,不该是平庸至简的。
命运安排的太过巧合,沈颂的伤害让他的脑部受损,傅衿的二次伤害造成了那根神经错位。
他的花被活活剥夺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