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做许忘夕。”
一个人的全部附加到别人身上会输得血本无归。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不依靠任何人,他才能一直立于不败之地。
傅怀庭眉目凝成阴云,按着许忘夕的脑袋,摁进自己胸膛,牢牢将人桎梏在怀。
“因为你是许忘夕,所以你才是我的宝宝,你永远都是许忘夕,也永远都是我的宝宝。”
傅怀庭低头贴到许忘夕湿漉漉的头顶,脸上情深似海,声音仿佛藏了蜜。
“这不冲突,宝宝!”
许忘夕头挨傅怀庭的胸口,轰鸣的心跳似要从他胸膛跳出来,扑通扑通的如雷在响,快得吓人。
叩叩——
门声敲响,傅怀庭让送的衣服到了。
傅怀庭抱着人不撒手,把人严严实实的拢在怀里,直到门声关闭。
不由分说的解开许忘夕的西装扣,许忘夕急忙制止。
“我自己来。”
拿上衣服,自己走去洗手间。
出来时,换上了一套纯白毛衣,搭配一条杏色直筒裤,脚踩一双棉拖鞋,露出早晨傅怀庭为他穿上的棉白袜。
长发潮湿,看上去既清纯又含蛊人作恶的欲,身上带着松弛的青春气息。
傅怀庭早已准备妥当,等人过来替他服务,回眸正好撞见这惹眼一幕。
许忘夕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一面,也有他很多没见过的一面。
比如现在。
他就被勾得溃不成军。
怔神的盯着许忘夕,喉咙翻滚,强压想把人狠狠按在身下的冲动,哑声喊道。
“宝宝过来吹干头发,不然会感冒。”
头发湿黏的挂在头上,一点都不舒服,许忘夕并不想给自己找罪受,听话的走了过去。
吹风机在耳边呼呼作响,温热的风把潮意吹散,傅怀庭动作轻柔的为他翻弄头发。
操作了十多分钟,耳边的风声停止。
紧接着贴过来一具灼烫的身体,从后环拥着他,气息沉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