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光连忙拉来一旁的小吏,低声道:“带他们去城西的酒家,千万别和刚才的百姓再照上面了,以免再生事端,听懂了吗?”
那人连忙点头,带着常在春手下的士兵一阵旋风似的离开了广场。
林飞肚中暗笑不已,心道这徐有光倒是有些急才,可惜这才华都用错了地方,净想些投机取巧的歪点子。
过了半晌,此时广场上只剩下林飞、陆寒山和徐、常四人,他们救下的孩子刚才在人群中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爷爷,欢天喜地的跟着他去吃知府大人的酒席了。
常在春是个粗人,至今还蒙在鼓里,他不知为何徐有光突然要请百姓吃饭,又把他和士兵孤立起来,还道是徐有光又使了什么奸计要抢功劳,但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小命捏在陆寒山手上,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讪讪道:“徐大人,常某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你到底是何居心?”
徐有光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要不是常在春第一个冲进来抢功劳,还得罪了钦差,形势何至于此?他瞟了一眼一旁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林飞,一股寒意从自己后脊梁骨传来,色厉内荏的大喝道:“常在春,你不经调查,胡乱抓人,嚣张跋扈,蛮横至极,本府…本府早就看你不爽了,你还不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