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间,只听“砰砰”几声闷响,地窖之内的几个绝影宗弟子全部晕倒在地。
原来在他们专注在赌桌上的时候,林飞已经派陆寒山和赵四分散在桌子周围,只待林飞的信号,几人一起出手,绝影宗众人还沉浸在赌博的愉悦之中,武器全部都杂乱的堆砌在一旁的角落里,自然毫无防备。几人出手极快,绝影宗众人还没来得及回头,就瞬间全部被打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林飞随即让陆寒山守在地窖门口,防止有人再次进入。他从墙上取下牢房的钥匙,丢给赵四。两人一一将牢房门打开。里面关着的人若是男的,一个个身穿黑色窄袖右斜襟上衣和多褶宽裤脚长裤,一撮头发扎在前额之上,青布或蓝布缠裹在头上,形成一个锥形的结,向前伸出帕外。若是女的,一个个身着镶边或绣花的大襟右衽上衣,下着百褶裙或长裤,她们的衣服色彩艳丽,工艺精湛。头上有的还带着精美的银饰。显然都是当地的彝族村民。
林飞顺着昏暗的灯光,来到最里面一间牢房,只见里面蹲坐着两人。一人胡子花白,黝黑的脸上沟壑纵横,他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面色有些着急的看着外面。另外一个身材瘦小,头垂在胸前,但是窈窕的身形显示出她是一位年轻的女子。林飞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头发上插这一根制作精美的银制簪子,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闪闪发光。
林飞打开牢房,走了进去,看老人家挣扎了一下没站起身,林飞蹲下身,刚准备扶起他,道:“老人家,快走,我们是…”
他话音未落,只觉得耳边一阵劲风袭来,一把寒光闪闪的银钗已经抵在了林飞的喉头,他猝不及防。
“别动!”一声清脆而冰冷的声音传来。
旁边刚才还纹丝不动的女子,竟然已经不知何时绕到了林飞的背后!
林飞心头一震。他身体僵硬,不敢有丝毫动弹,因为他知道,只要稍微一动,那寒光闪闪的银钗就有可能刺破他的喉咙。
“我是…”林飞慢慢站起身,他尽量保持镇,缓缓开口问道。
“少废话,带我们出去!”女子似乎并没有打算跟林飞多费口舌,清脆的声音透露出咄咄逼人的态度,“否则要了你的狗命!”
林飞脑海中快速的旋转,心道,这女子和老人定是被绝影宗囚禁多日,自己身上穿着绝影宗的衣服,还蒙着面,她定是把自己当成绝影宗的人了。他心中暗暗叫苦,自己现在若再解释恐怕只会越描越黑……正在苦思冥想对策时,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旁边桌子上的一盏油灯,林飞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哈哈,好,我带你们出去。”林飞嘿嘿一笑,故作顺从地说道,突然他话锋一转,“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那女子被林飞的话所吸引,稍微放松了警惕,手中的钗也离林飞大约远了半寸。就在这一刹那,林飞抓住这个机会,猛地一侧身,左手迅速抓起桌上的油灯,右手则突然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伸出,闪电般地扣住了女子的手腕。
“啊!”女子惊呼一声,想要挣脱林飞的控制,但已经来不及了。林飞同时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在她手腕上的穴位上轻轻一按。
女子顿时感到一阵酸麻传来,整条手臂都失去了力气,“啊”的惊呼一声,银钗也从手中滑落。林飞趁机一个转身,将女子制服在地。
林飞借着油灯的微弱光芒,看清了女子的面容。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她的鼻梁高挺,嘴唇丰厚而鲜艳,眼睛在昏暗中闪着耀眼的光芒。她的面容宛如山中之野花,独特而艳丽,带着一丝难以驯服的野性,却充满了勃勃生机。她的脸庞线条分明,轮廓清晰,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小麦色,仿佛是在烈日与风情中熏陶出来的。
她的头发被随意地编成一条粗大黑亮的辫子,垂在脑后,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摇曳。她的耳朵上戴着一对银质的耳环,闪闪发光。
此时,她那美丽的眼神却没有一丝感情,反而充满了愤怒和悔恨。 一排洁白如珍珠的牙齿紧紧的咬着,浑身因为不知是紧张还是愤怒而颤抖着。但她的那种野性和美丽却丝毫未减,仿佛是一颗璀璨的明珠,在黑暗中闪烁着独特的光芒。
林飞施展擒拿之术,一手将女子的手反转贴在她的背后,膝盖顶着她的后腰,那女子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
“你、你…”那女子可能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用如此怪异的姿势制服得动弹不得,语气中充满了怒火,但眼泪却已经不争气在眼眶里打转。
“想暗算我?你还嫩了点…”
林飞心中嘿嘿一笑,刚想松开。谁知这女子一感到林飞要松开,立刻拼命挣扎,眼神中充满了可怕的怨恨,林飞怕她挣脱以后狗急跳墙,只好手上又加力把她按住。
那女子吃不住痛,大叫了一声:“啊!”眼泪此时,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林大哥,你们…你们两个…?”
一个的声音从一旁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