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收拾屋子的事情,而是将话音一转,扭扭捏捏的问道:“王重哥,你跟那个……跟那个于海棠是在处对象吗?”
王重道:“秦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说着王重就拿起馒头大口啃了起来,两口馒头一块儿肉,再喝上一碗晾凉了的玉米粥,看得旁边的秦淮茹食欲大动,好在王重吃饭的速度并不慢,就是连馒头带肉一点儿都没剩下。
“秦姐,不好意思,我一时嘴快······”王重赶忙解释。
秦淮茹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把握不住,不知道王重这话是真是假,是恭维她说的,还是就是王重的心里话。
秦淮茹没说话,但她那微红的脸颊,躲闪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迎着王重的目光,秦淮茹道:“是····我婆婆?”
王重道:“秦姐辛苦了!”
“确实是应该,可尊敬的是年高德劭的长辈,孝敬的是明理懂事的长辈,古人说的愚孝,说的就是你这种。”
这年月,能够当大领导的,不是从战场上尸山血海趟出来的,就是在敌后潜伏多年,功勋卓著的地下情报人员出身,要么就是各行各业的顶尖人才。
一根铁管顺墙而走,自半空又折转回来,形成个淋雨的喷头,底下是个刷了桐油的木质浴桶,近两米长,七八十公分宽,王重这回儿肯定是躺在浴桶里,开着龙头,一边淋水,一边泡澡吧!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王重道。
王重失笑道:“难怪你婆婆敢这么给你脸子看!”
秦淮茹不解的看向王重,眼中带着询问。
王重道:“给你个建议,想办法把家里的财政大权握在手里,你得让你婆婆清楚,她是靠你养活的!”